成瑾氣得連書房也不想去,別說批奏摺了。
而且被夙玉氣得他連午膳都還沒用。
「作為本宮的貼身丫鬟,你有做到『貼身』嗎?」
夙玉看著一步步把她逼到牆壁處的太子,「殿下想怎樣貼身?」
「本宮要用膳,你來餵本宮。」
夙玉還真的一驚,「餵?」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怎麼,她出了一趟東宮,太子殿下已經柔弱不能自理了?
行,不就是餵飯嘛,誰還不會了?
夙玉端起碗,夾了一塊魚,「殿下,請張嘴。」
太子殿下不悅,「你還沒挑魚刺。怎麼,有空陪小倌逛街,沒空給本宮挑魚刺?」
陌聆在一旁笑噴了。
成瑾冷他一眼,「你是吃飽了撐的無事可做?本宮用膳的時候你在一旁礙什麼眼?」
陌聆閉嘴。
行,他走還不行。
以前用得到他的時候,喊人家陌統領。
現在嫌人家礙眼了,就說他是吃飽了撐的。
您是殿下,您說什麼都對。
看著夙玉這麼用心的幫他挑魚刺,成瑾又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
他拿起筷子,「行了,本宮自己吃,你也一起坐下吃吧。」
夙玉沒有坐,「不用了殿下,剛才逛街的時候,我已經吃了很多吃的。」
很好,太子殿下扔下筷子,氣飽了,還吃什麼?
敢情不僅陪著小倌逛街,還貼心的給人家買各樣吃的。
成瑾看著夙玉,目光有些幽怨,你都還沒送過本宮什麼。
太子殿下起身,「不吃了。」
他火氣又上來了,「本宮要沐浴,你來侍候!」
夙玉跟著太子殿下進了浴室,看著成瑾伸出胳膊,明顯是讓她寬衣。
脫就脫,反正脫的是狗太子的衣服。
吃虧的又不是她。
夙玉三兩下脫掉成瑾的外衣,等她準備脫-褲子的時候,成瑾一把按住,「不用了,本宮就穿著-褲子沐浴。」
夙玉正拽著-腰帶,堅持不撒手,「洗澡哪有不脫-褲子的。」
夙玉堅持要給他脫了,成瑾摁住不讓她解-腰帶。
夙玉力氣本來就大,這一扯一拉,「嘶拉」一聲,成瑾的褲子被夙玉拽下來一塊。空蕩蕩的地方,一隻-大雕-正展翅欲飛。
夙玉一時不察,和大雕-正好對視,兩行鼻血流了出來,然後人往後一仰暈了過去。
狗太子不虧是國之根本。
這根果然夠重。
成瑾耳根紅的滴血,這都什麼事?
他守了快十八年的身子,就這麼被人看了。
他看了看暈過去的夙玉,不知怎麼又鬆了一口氣。
幸好,是被夙玉看去了。
——
夙玉真想戳瞎自己的雙眼。
乾乾淨淨十六年,如今一朝被污了眼。
瞧見什麼不好,瞧見了太子殿下的……
本來是想讓成瑾出糗的。
結果她自己不僅噴鼻血還暈過去了。
美人計沒施展成功,倒是被美人迷了眼。
有比她這個殺手更丟人的嗎?
——
幸好太子殿下也覺得不好意思,歇了讓夙玉貼身伺候的心。
甚至白天也不讓夙玉去書房伺候了。
讓她在書房外假山處的涼亭待著。
這樣太子殿下一抬頭看向窗外的時候就能看到夙玉。
夙玉無聊,就蹲在地上畫圈圈數螞蟻。
然後身旁一個隱影籠罩了下來。
夙玉抬頭,只見一個穿著鎧甲的男子正站在她一旁。
成瑾抬頭看向窗外,嗯?夙玉人呢?
夙玉蹲下太子殿下是看不到的。
成瑾起身出了書房向涼亭走去。
只見本來要找他談論公務的雲蒼國大將軍夙還贏,正半彎著腰和夙玉說話。
夙還贏盯著夙玉:「我怎麼看你有些眼熟?」
他又仔細打量著夙玉。
成瑾上前快走幾步,這個為老不尊的,居然找小姑娘搭訕。
夙將軍要是知道太子殿下這麼想,一定大呼冤枉,他本來是穿過這涼亭去書房的,結果見這裡蹲著個小宮女在地上畫圈圈。
一時好奇就問了句話,沒想到夙玉一抬頭。
夙將軍一看,這姑娘還有些眼熟。
成瑾一邊走一邊緊盯著夙還贏,不是說夙將軍很愛自己的夫人,連妾都沒納,現在盯著一個都能當自己女兒的姑娘看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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