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成染簡直快瘋了。
就只是抽空處理了一下山匪,結果一轉眼媳婦不見了。
他找了一個月,都沒有桓韻的半點消息,讓他都懷疑之前那三天三夜是不是他做的一場夢。
幸好,桓韻又出現了。
成染把桓韻扔到床上,二話不說就開做。
桓韻身上的衣服都扔了個乾淨,她氣的又開口大罵。
結果還把狗男人罵爽了,更有勁了。
桓韻氣的在狗男人背上亂抓,她指甲里藏了迷藥,她就不信狗男人不暈。
然後桓韻罵累了,狗男人越來越有勁了。
甚至燙—的她渾身發抖。
成染也覺得不對勁,蹭著桓韻的耳朵,「韻韻,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不然我怎麼老是想往更深處去?」
更深處還是去了,桓韻被刺激的直哆嗦。
等這股勁過去,桓韻才緩過神聞了聞指甲里的藥,完了,標籤又貼錯了,藏的是「鸞鳳和鳴」,這藥沒個三天解不了。
不行,她才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幸好,嘴裡還有一顆「身嬌體軟」丸。
桓韻主動親上狗男人的嘴。
本想趁機把藥渡過去,結果成染見桓韻主動親他,太興奮了,舌—頭一下滑進桓韻嘴裡,那顆藥被推進了嗓子眼,桓韻下意識一咽。
這下好了,桓韻變身嬌體軟了,她任人擺布。
成染也覺得桓韻這次乖的不行,為了獎賞她,多做了兩天。
桓韻直翻白眼,狗男人嫌她記不住他的名字,故意撞一下讓她叫一聲。
桓韻到死也不會忘了狗男人的名字——成染。
桓韻再次找到機會逃走是半個月後,她沒想到狗男人看她看的這麼緊,恨不得時時拴在腰上,幸好他還有不得不放下桓韻去處理事情的時候,桓韻就趁機跑了。
但桓韻不知道的是,成染早就派了眾多暗衛跟著她,最後雖在落星山附近跟丟了,但成染好歹知道了桓韻躲哪了。
桓韻回到落星山就抱著夙玉哭,嘴裡還罵著:「我要殺了那個狗男人。」
哭夠了才想起來問夙玉,「師父走了這麼多天,你沒餓死真的太好了。」
夙玉指了指不遠處,那裡有一頭剛死不久的野豬。
桓韻疑惑:「野豬自己撞樹上撞死了?」
夙玉搖頭,「我打死的。」
桓韻呵呵笑,只當夙玉腦子還沒好。
直到第二天她親眼看見夙玉打死了一頭野豬。
桓韻晃晃腦袋,她一定是被成染淦-暈了,不然怎麼眼花了?
直到桓韻養了半個月身子,看到夙玉打死了五六七八頭野豬。
桓韻終於欲言又止,「徒兒,別打野豬了,師父都吃膩了。要不讓野豬成個親,等它們下了崽,我們再打小豬崽子烤乳豬吃?」
夙玉這才住了手。
桓韻也鬆了一口氣,她到底撿了個什麼徒弟?
過了幾天桓韻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出去找成染報仇,甚至這次帶的藥丸更多。
結果一出山就看到成染在山下扎了營。
桓韻:「你還找上門來了?」
成染:「我有什麼辦法?媳婦一生氣就往娘家跑,我只能在你家門口守著。」
桓韻去拽成染的耳朵,「誰是你媳婦?瞎喊什麼?」
成染把人狠狠禁錮在懷裡,才解了這麼多日的相思之苦。
貼著桓韻的脖子親了親,「和我多少個日日夜夜了,還不想負責?」
桓韻罵道:「狗東西,該負責的是你吧?我都被你弄成什麼樣子了?」
成染輕笑,「我當然負責,所以要和我成親嗎?」
桓韻繼續罵:「誰要和你成親。我只想剁了你那條腿。」
成染撞了撞,「本來就是你的,任你處置。」
桓韻還真抓住了,只是這腿是不是又長了?
桓韻一使勁,成染悶哼一聲,「真捨得?」
桓韻哼了一聲,放開了手,「我才不髒了我的手。」
成染把桓韻抱進營帳,「洗乾淨了,每天都洗好幾次等著你,要不你試試?」
桓韻不想試的,但成染鐵了心要她試,桓韻被摁住動彈不得,試了一遍又一遍。
桓韻大嚷著,「我覺得不乾淨,我不試了。」
成染把她翻了個身,「那你親自洗,你的水乾淨。」
桓韻幫著洗了好多遍,最後生無可戀,躺平任c。
成染放慢了速度,「這麼乖?」
桓韻翻了個白眼,「我反抗有用嗎?」
成染抱起她讓她坐自己腿上,「韻韻,你喜歡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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