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沒有出門,但心知肚明自己出門了的路擇心虛了。
他不會被發現了吧?
「但我覺得他們沒發現。」路擇說。
此刻他正和阿絲忒背著新來的侍女,在房間的角落裡說悄悄話。兩人狗狗祟祟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這兩天先穩一手,之後再探索皇宮。
「所以曦到底是不是……你還沒搞清楚?」阿絲忒鬱悶地說。
路擇撓了撓頭:「沒有關鍵性證據,老師不承認我也沒辦法,但……但我們起碼搞清楚了交班時間。」
路擇滿臉寫著這樣跑路方便多了。阿絲忒捂住臉,頭疼的說:「想點好的吧你。」
在路擇和阿絲忒安安分分的兩天裡,檢測結果也陸續出來了。希露拿著一份份結果是沒有親緣關係的報告,面色不悅。
「還剩多少才能測完?」她向旁邊的人問。
「最早後天早上,大人。」
希露把手裡的報告扔到桌上,她的臉上沒有作為侍女時的天真與明快,只剩陰沉。
「儘快。」她說。
第三天晚上,月明星稀,萬里無雲,路擇出發了。
他的第一站就是最後跟蹤曦去的地方。他眼見著曦經過一番操作,進了一個密室,作為一個有腦子的人,他肯定不能錯過這麼明顯的不對勁。
路擇躲過了無數機關,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最下方。
接著,他看到了掌握這個國家的王,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等路擇離開那間牢房的時候,神情還有點恍惚。
桑叔叔怎麼就是真的女王血脈了?他們找女王血脈怎麼就是為了殺掉?
路擇躲過衛兵和侍女回到房間後,面色鐵青地跟阿絲忒說:「小星,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他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和阿絲忒講了半天,讓阿絲忒也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這下神色恍惚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我們得把這件事告訴我爸,還有倫伯特他們,」阿絲忒捂著腦袋,額頂冒汗,「必須在檢測結果出來前離開這裡。」
路擇握住阿絲忒的手,堅定道:「別怕,我們一定能讓叔叔平安離開。」
等天蒙蒙亮的時候,路擇帶著伯特倫和阿絲忒來到蘭諾面前。少年們伴著朝霞而來,臉上是堅毅與果決。他們向蘭諾講述前因後果,並請求蘭諾與他們一同離開。
蘭諾坐在沙發上,沉默許久才開口:「抱歉,孩子們,你們說的話對我來說有些難以消化。」
蘭諾以自己要再想想為理由,讓路擇等人坐下喝點水,休息一下。
懷疑陌生人的很多,懷疑親近之人的卻很少。在學院大亂,和哲一起去歷練前,路擇會相信蘭諾,喝下這杯水,但在這之後,路擇不會了。
這杯加了料的水被灑在地下,面對路擇等人的質問,蘭諾長長地嘆了口氣,和他們講了個故事。那是個老土的故事,不懂得愛的少年被明媚的少女教會了愛,他拋棄過去的身份,和少女一起過著簡單但快樂的日子。
對少年來說,活著的意義就是家人。
「我不會離開的,如果我離開了,他們會立刻發現不對。只有我留在這裡,你們才能趁機離開。」蘭諾冷靜又固執地說。
面對蘭諾的堅決,路擇如此回覆:「抱歉了,桑叔叔。」
被阿絲忒偷襲的蘭諾挨了一手刀後倒在沙發上,路擇等人搬著暈倒的蘭諾,往計劃好的方向離開,但他們仍舊晚了一步,在他們和蘭諾糾纏的時候,基因檢測的結果已經被送到希露面前。
在路擇等人距離皇宮大門只有一步之遙時,利歐出現在他們眼前。
「我說怎麼好像有蟲子跑了,原來不是錯覺。」
利歐笑得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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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假寐的任曉月睜開了眼。
她感受到諾赫用了她的信物。任曉月拍了拍女僕裝,往地牢的方向跑去。
希望阿特拉斯能撐到她過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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