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應敘的專一性太強,包容度也太高,面前不坦誠的戀人他有絕對充足的耐心。應敘又將自己親手遞到裴硯手裡的橙子從裴硯手中拿出來,兩隻全都帶著橙子皮汁水的手牽在一起,應敘低頭親裴硯的手背,聲音很輕:「你這幾天很累,不想說話不想做的事情都可以告訴我,裴老師,我是一個不會談戀愛的人,我需要你教我。」
裴硯看著他笑:「我好像也不太會。」
應敘這麼說:「可你是老師,總比我學得快一些吧。」
戀愛課程,裴硯沒想過這個問題。
第二天課上看著學生背古文,在嘈雜的背景音下裴硯撐著腦袋出神,也想給自己找一個軍師。他的交際圈不廣泛,知道他和應敘真實情況的只是張博一人,而張博的戀愛觀太過超前,不適合裴硯。再找一個人的話……越冬?
裴硯突然想起這個人,可越冬實在不合適,戀愛觀不同,身份也不合適。
好巧不巧,午休時裴硯就收到了越冬的消息,這小孩好幾天不出現,今天不知道怎麼突然冒出來,頂著蠢萌的頭像問裴硯和前夫怎麼樣了。
裴硯沒打算瞞著:「不是前夫,再次榮升為老公。」
越冬:「哦,這是說開了。」
裴硯:「嗯,談談試試唄。」
越冬:「哎,我完全沒機會了唄!」
裴硯:「本來你也沒機會。」
越冬:「啊!好會說傷人的話啊,小裴老師。」
越冬:「但是話又說回來,你真的不需要我嗎?我對你沒什麼企圖了,上次你都說的很明白了,我也看開了,男人還不多嗎,我又不是什麼太深情的人。」
越冬:「你倆一看就是沒什麼情趣的人,小裴老師不需要戀愛軍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