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讓她有些驚喜!
不過,方羨魚表面還是非常矜持地輕輕頷首,道:「先試一試,若是不成,也好考慮如何改進。」
得了方羨魚的首肯,王其清頓時拉著呂文元、胡紫君等一眾修者,嘰嘰咕咕好一陣商議。
隨後,就見他們各自飛了起來,往四面八方散去,每位歸墟界修者身邊還都跟著一位玩家——除了三組自己組內的,還從二組借調了一群「同事」來幫忙,好方便後續布陣時候互相溝通。
只有王其清留在了原地,盡職盡責地對方羨魚解釋道:「宗主,咱們這個『鎖靈大陣』有點麻煩,因為要控制的是整個中洲,所以要各自去找幾個中洲的地脈關節點上布置陣眼,恐怕要等一會兒,等他們都到位了布置好陣眼,再同時啟動大陣。」
方羨魚又是矜持地一點頭,沒有說話。
谷古道人的法天象地已經支撐了一個星期了,如果不是有地脈的能量供應,他早就撐不住這麼大的靈力消耗了。
所以如果真能克制谷古道人吸取地脈,那方羨魚就有把握花最少的代價把谷古道人胖揍一頓,讓他無法再操控太陽和太陰兩個天體。
不久,鎖靈大陣如約而啟,效果比想像的還要好。
幾乎在大陣啟動的同時,谷古道人的法天象地就肉眼可見地開始萎縮起來!
「谷古道人!你大勢已去!還不束手就擒!」
方羨魚喊道。
這聲音迴蕩開來,讓仍然酣戰的乾坤派弟子愣了愣,紛紛望向谷古道人。
鬥法不止的眾仙神早就不知打到了哪裡,只有乾坤派這邊,還在和以【退休老農】為首的太陰宗弟子膠著,不過也多是雷聲大、雨點小,除了極個別幾個長老和管事,其他人都在裝模作樣。
戰場漸漸停了下來,谷古道人原本巨大的身軀,也逐漸縮小到能令人將其看全了——此前眾人都只能看到他的小腿,再往上,就到了雲層,誰也看不清了。
最慌亂的,是本就有些力竭的文德仙人。
他修為再高,也並未成神,再加上為了殺太陰宗弟子,已經七日沒合過眼了,可謂是身心俱疲。
原本他還只靠著谷古老祖的法天象地撐著一口氣——能撼動日月的存在,就是仙神,也不曾聽聞!
谷古老祖這般本事,又有蓬萊上神等諸神相助,豈有失敗之理?
真算起來,太一乾坤派和蓬萊宗加起來的實力,足可以稱霸十洲三島了!
他下意識忽略了那些古怪又不利的細節,比如為何太水龍王也來橫插一腳,眾星宿神為何反要與乾坤派為敵——此前為了宣揚乾坤派的氣勢和確立其在十洲三島內的地位,乾坤派可是把諸星宿神一個不落地都供奉了祿位的!
全天底下,有這實力的除了蓬萊宗,可就只有太一乾坤派了!
連縹緲仙宗都做不到!
「快看!老祖的法天象地好像真的在縮小啊!」
「其實我早就想問了,老祖為何要毀掉太陽和太陰啊?」
「不是說那是什麼天外之魔控制咱們十洲三島的什麼陣法嗎?」
「是法寶吧?」
「但是,那也是老祖的一面之詞啊,你看那麼多仙神都在制止老祖……」
「你們說,會不會老祖……」
「怎麼可能!老祖絕對是中洲人!他的事跡一件件都有記載!都能追溯的!」
「不不不,我不是說他是天外之魔,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老祖他被誰給騙了啊?」
「老祖那般修為,豈會受誆騙?」
「那你怎麼解釋咱們現在舉目皆敵?」
「而且太一上神都棄了乾坤派了,會不會其實……老祖才是……」
「休得胡言亂語!」
「可當初咱們乾坤派不就是出自太一宗,而太一宗又正是由太一上神所立的嗎?咱們現在學的功法不都是太一上神編撰的嗎?」
「這……」
「其實老祖也沒錯,聽老祖的意思,好像是因為咱們整個天地都被困住了……老祖他只是想要自由吧……」
「自由?你是說那種無論殺多少人,用了什麼手段,都能成仙成神的自由?」
「什麼意思?」
「宗無法度而不治,天無法度而不立,你們莫非是想生活在上古之時,動輒身死、無處說冤,而仇者卻能成仙成神的世道嗎?」
又被鎖了
氣笑了,,刪減了很多核心內容,甚至開始懷疑點娘成分了,嘲諷freedom都不行,真是給我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