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向下,緩慢掃試過被小徒弟撕扯得亂七八糟的衣物,扭晃著腰調整了姿勢,好讓自己的腿貼住了小徒弟的身體。
「戴行,有什麼不好?你不喜歡我?」
「直呼其名,算不得尊師敬長。」
「尊師敬長?」萬物眼底昏暗起來,她捏住戴行下頜,而後滑落至他潔白如雪、觸之若玉般溫和的胸/膛,將最後一條腰帶,扯斷,扔到地上。
「已經千年沒見了,師尊不如重新教教我,該怎麼尊師敬長?」
第119章 他俯下身子,握住她微顫的雙手,問。「如果不想見師尊,那把眼睛遮住好不好?」
雲紫色帷幔隨意垂落室中各處作為點綴,先前明明是雨落之冬,現在居然還有花的芬芳。
驚奇間,萬物眼尾稍落不斷升起裊裊煙霧的香爐,又看向炭火供的極好的火盆,伸手拆下銀簪寶釵,還未放下,師尊的手已然掙脫了束縛,握住了她的下頜。
看向戴行的目光,萬物總覺得自己很是貪婪。
恍然若失,自己那麼想他,現在,他就在自己面前,無比真實、不容半分欺騙;出神間,她腦中橫過近乎所有人道復甦的可能。
但,似乎都是不可能的。
不久前,佟裔從自己手中帶走了師尊的遺骸,八成是落到方守拙手中;難道師尊還是從神道那邊復甦來的嗎?
不,那個粗暴蠻橫的、完全感受不到氣息的,貌似才是。
可眼前的戴行,卻又是真的從那具詭物屍體中生出的。
人道變做詭物,不成,是可以逆轉的麼?
腦中短暫飄過法扶塵的身形,下次,或者說,要儘快見他;此外,還有虞薄淵,也要儘快見到才是。
至於其他人…萬物覺得頭疼;眼下在百相宮休憩,風入律那邊還是要好好照面感謝的,師弟對自己也很重要,也要安撫才是。
怎麼這麼多的人呢…他們是否又被自己辜負了情感?
恍惚。
師尊的手掌纖長,雖說長久的以修力代步,身材卻總是極好的;就連手指,都是不肥不瘦,剛好血肉包裹骨骼的舒適。
她當然忍不住,不自覺,蹭著師尊的手,比起可以渴求溫暖愛護的小貓,眉眼間透徹的凌厲感更像掌控獵物的獵手。
只想盡情的掏空他的愛。
「我不在的日子,你可寂寞孤單的很?」
用「小白兔、小白貓」類的詞語,似乎很是不相稱。
小徒弟眉眼藏不住的欲望,像極了祭祀中的焰火,一點點的,讓戴行焚身碎骨。
手指不滿足她清秀脫俗的臉龐,一路划過脖頸,向下,不落入胸/前。
只是似有似無的撩撥著,滑過她的肩頭,繞到身後,環住她的脊骨,往前按壓施力,讓萬物離得自己胸/膛更近一些。
「你不在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寂寞孤單。」
握住戴行白雪皓腕,萬物吻上去;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她好像覺得自己有些扭捏彆扭,當下怎麼不停克制自己的內心呢,明明所念之人就在眼前,但好像又有千溝萬壑的隔閡,她真的迫切,想要再進一步。
歲月從不饒恕任何。
她也如此,她似乎有些忘記當初是什麼樣的情感,才會這樣隱忍的熾熱,燃燒之後,卻能如清風過境,不惹半分凋零塵埃。
瞬間,強烈的不適感湧上心頭。
她止不住躍動著喉嚨,吞下自己過於隱晦的念頭;這樣生出的異樣情感,很快的占據了內心。
她怕他會拒絕。
她怕他還是假的,再次將自己拋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先前那位「假的」師尊,帶走自己分身的那一刻,她真的心痛。
心酸,這種被拋棄,再次被拋棄的感覺,實在是不能再次回憶。
淚水不自覺充斥,泛濫,她破碎婆娑雙眸,不經意對上他的視線。
接著,便是指尖流轉而過;戴行也覺得很是壓抑,明明,她有千萬般的苦楚痛楚,但是她不張嘴,不告訴自己。
她顫動著身軀,自己分明是唾手可得,不會退讓半步,只會勇往直前奔赴她無比純粹的情感,但她竟然有了退縮的意思。
自己的小徒弟,這些年,還是過的太委屈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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