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還有許多陳年舊傷,縱橫交錯在背部、肩膀、甚至是前胸。
最新的那道正在小腹,其猙獰的疤痕一半露在外頭,一半沒入褲腰,不給人瞧。
仔細回想,成親那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她似乎沒見過他一件衣裳都不穿的樣子。
因為稀奇,所以怎麼都挪不開眼。
男人輕笑一聲,將上衣全部脫下,扔到一邊,淡聲道:「八月了,不會著涼。」
說著,朝她走來。
宋星糖手一抖,雍容華貴的親王朝服落到地上。
她緊張地後
退半步,下一刻,身子一輕,被人打橫抱起。
宋星糖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驚慌抬眸:「魚魚……」
往常都能揪著他的衣領,如今入手就是微涼的皮膚,她心裡慌亂無比。
男人目光溫柔,輕聲安撫:「別怕,若不喜歡就喊停,好嗎?」
宋星糖後背貼上軟榻,看著男人靠了過來。
「我們是要睡覺嗎?」她還穿著一件寢衣,茫然道,「我,我不用脫嗎?」
「不必。」
沈昭予跪坐在她身側,眸光中閃爍著幽暗的火苗。
他的表情極淡,手指漫不經心地划過她的臉,「只是試一試本王的能耐,不會叫糖兒受委屈。」
宋星糖猶豫著點了點頭,仰頭看他,目光依賴,「都聽你的。」
「放心交給我。」男人的熱掌貼在她腰際,手指勾上她的裙帶,手忽然被她按住,他輕聲道,「不要怕。」
宋星糖深吸一口氣,緩緩鬆開手,「……嗯嗯。」
他只是將她的腰丨帶扯開,並未進行下一步動作。
傾身靠近,溫柔地將她吻住。
兩人親了許多次,男人的吻技飛漲,沒一會功夫就將女子親成了一汪水。
見她軟化,雙眸中涌動著迷丨離,顯然已然沉浸其中,他才肯到下一步。
他一邊繼續親,一邊拉著她的手,向下拽。
怕她被嚇到,他還低聲同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
「從前我教過糖兒秘戲圖中的幾篇,可還記得?」
宋星糖的唇重獲自由,腦中的霧氣漸漸散去,意識逐漸清明,她過了好一會才聽到他的話,「嗯,記得……」
「其實我從未好好教過你,每次都在敷衍逃避。」
「怕嚇著你,怕自己沒有回頭路,你我本是各取所需,不該在其他地方有更多的牽扯,歸根究底,是嫌你麻煩,如今想想,只覺得自己可笑。」
宋星糖剛想要說什麼,手裡忽然被塞進來一個東西。
宋星糖一顆心都被好奇填滿,她半睜著眼,抻著脖子要看。
沈昭予仰頭親在她眼睛上,熱氣噴灑在她眼皮上,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腔中帶著震顫,共鳴而出:
「是個醜陋的東西,不怕嚇著嗎?」
她疑惑道:「丑?你身上會有丑的地方嗎?」
他笑:「當然,我最好看的,大抵就是這張臉了。」
宋星糖為他辯駁:「還有身體,也很好看。」
他笑得聲音更加沙啞。
宋星糖想要抬手揉耳朵,怎料才剛要脫手,男人的大掌便緊緊將她裹住。
他強迫著她握緊,而後呼吸陡然一重。
手心裡的跳動也更加歡快雀躍,宋星糖心頭猛跳,抬眼看他,撞進一雙深不見底的眸中。
那眼眸中似乎盛有無盡的深淵,在淵底,是黑色的泥沼。
陷進去,就再難逃脫。
宋星糖被美色蠱住了魂,並不想逃,她也不知怎麼回事,竟膽大包天地主動捏了捏。
聽得男人在她耳邊無奈嘆氣,聲音啞得幾乎難辨本來音色:「糖兒,你是想要為夫的命嗎?」
「哦,我知道了!」
「嗯?」
「我猜我肯定握住了你的命根,對不對?」
她真聰明,不用他告知,她就從隻言片語中猜到了真相!
她一捏一握,他就咬牙切齒恨不得要咬她,還說命要沒了,常人總說命根命根的,肯定就是那個。
原來還真有叫「命根」的東西啊。
沈昭予哭笑不得,伏在她身上不住地笑,「這樣說,也沒錯。」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可不就是命根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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