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儀大著膽子伸手撫上他俊逸的臉龐,鮮嫩若筍尖般的手指遊走在他唇畔。
「等我?」一個十分大膽的、幾
乎不可能的事情,忽然出現在江遲序的腦海里。
所以蘇幼儀本就想嫁給他?
但是瞬間,他又把這個想法否定。
怎麼可能呢?
可是下一瞬,他便聽見蘇幼儀柔聲道:「江遲安三心二意,我心灰意冷。幼儀自幼時起便得夫君耐心教導,長大後時常受夫君庇護,怎麼可能不動心呢?」
「那日若不是被餵了『解酒藥』,我恐怕早已裝暈跌在夫君懷裡。」
「幼儀與夫君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才成了這婚事,夫君又何苦頻頻自擾,擔心幼儀心裡念著江遲安呢?」
腰間被瞬間抱緊,蘇幼儀緊緊貼著面前高大的江遲序。
江遲序靜默思索片刻,仿若把那日情形又回憶了一遍,片刻後,緊接著他略有些顫抖的聲音從她發頂傳來。
「真的嗎?」
「夫君......」
蘇幼儀道「若有半句虛言,我——」
緊接著,她被江遲序牢牢堵住唇舌,他的舌尖吸吮著她飽滿瑩潤的唇珠,又探入溫熱盈香的口腔肆意攪弄,盡情發泄,片刻才離。
他的呼吸有些亂,「不許亂說。我信。」
蘇幼儀的聲音若裊裊雲煙,「和離不過是我一時糊塗,現在已經後悔。」
然後她擁入他懷裡,「夫君,幼儀永遠留在你身邊。」
她豐美的墨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在潔白的兩朵肩膀旁,散發著惑人心智的香氣。
蘇幼儀撐著胳膊從他懷裡出來,稍稍往前,雙臂撐在他脖子兩側,幾縷髮絲掃過他冷峻的臉龐。
她低下頭把他圈在枕頭上,鼻尖相碰,她柔聲說:「夫君......」
吻住他的唇,蘇幼儀難得主動。生澀的小舌舔舐著他的薄唇,輕而易舉略入他嘴中,勾著他的舌尖,蘇幼儀反覆吮吸挑\弄。
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呼吸愈發急促,她的腰被一雙大掌覆蓋,江遲序繃緊的肌肉硌著她的身前。
趁著男人沉迷時,蘇幼儀瞬間退出,雙眼迷離呵氣如蘭:「嫁給夫君,我怎麼會後悔呢?」
食髓知味,此刻種種,比過往無數夢境還要瘋狂甜蜜。
江遲序按住她的腦袋重新吻住她的唇,他比蘇幼儀粗魯蠻橫,咬得蘇幼儀有些痛。
只有痛,才能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蘇幼儀垂下眼睛,默默回應著。
江遲序吃軟不吃硬,若是她一直態度冷漠,恐怕真的要等江遲安走了才能從這裡出去,那時候張伯久久等不到她與桃溪,恐怕有變。
不如安撫好這個男人,等他放鬆警惕,自然會放自己出去。
而且......聽了那些酸澀往事,她實在是狠不下心冷著他。
江遲序吻得沉入,他與蘇幼儀已經好多天沒有親密,如今被她勾著,怎麼可能忍得住?
天旋地轉,蘇幼儀被他壓在身下,脖子上傳來陣陣刺痛,男人像獸類般啃著她的肉。
蝕骨的酥麻遊走,蘇幼儀也有些情不自禁,伸手亂抓,但是壓在身上男人忽然停了。
「你還有孕,不可以。」
瞬間清醒,蘇幼儀啞然,她差點忘了這件事......
然而,腦子一轉,蘇幼儀拉著他腰帶問:「那夫君難道不想嗎?」
江遲序面色嚴肅,腦中最後一根弦緊緊繃住,他捉住她的手拿開,「不想。」
蘇幼儀把手從他的手掌里抽出,扶住腰帶處,手指輕動,只聽江遲序一聲悶哼。
「夫君騙我。」似吟若嗔。
手裡很燙,蘇幼儀心裡也沒底,她也是偷偷看了點邪門歪道的書才知道還有這種方法。
就是不知道究竟好不好放手去做?
江遲序沒料到往日羞怯的蘇幼儀今日這樣奔放,他愣住瞬間,蘇幼儀已經把他的衣服脫了。
這是第一次,蘇幼儀衣冠整齊而江遲序不著寸縷......
二人翻轉,江遲序重新被蘇幼儀壓在身下。
粗重呼吸間,她柔順的長髮垂在他的小腹上輕掃,又是一波蝕骨的癢意。
他借著燈光看去,蘇幼儀如一隻奪人性命食人魂魄的妖精,妖嬈艷麗。
甜美的聲音伴著溫熱的呼吸灑在他身上:「夫君喜歡嗎?」
她反客為主,把這個困住自己男人玩弄鼓掌,雖然累極,但是竟然有些興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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