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在消耗她的生命。
她以為自己身子弱,這才……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有人戲耍她!
江遲序擦去她的淚,「幼儀,我們還會有一個孩子的。」
蘇幼儀搖頭。
她此刻萬念俱灰。
這個郡王府簡直是個笑話!孩子是假的,究竟誰在算計她?
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讓她失去所有力氣。
前所未有的煩躁與氣憤陡然躥起。
她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郡王府!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瞬間,江遲序細細看著她的表情:「為什麼不願意?」
蘇幼儀也沒了像昨日那樣繼續哄江遲序的心情。
他究竟是捨不得還是執念太深有了心魔都與她無關,她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江遲序,你放我走好嗎?我再也不想見到郡王府任何人,以後你們江家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蘇幼儀語氣疲憊又憤怒。
江遲序深吸一口氣,眉頭皺起握住她的肩膀,手中顫抖著竭力克制力道,他已經在崩潰邊緣。
「難道你想和我也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蘇幼儀肩膀吃痛,站起身猛地推開他的手,「江遲序你夠了沒有!我只是想和離,我有什麼錯!」
江遲序的視線不曾離開她:「你昨天那些果然是假的。」
蘇幼儀的聲音陡然提高:「對啊!都是假的!現在你滿意了嗎?算我求你,求你們江家,別折磨我了好嗎?」
她感覺自己已經失去理智。
江遲序眼睛裡的神色近乎碎裂,他看著眼前陌生的蘇幼儀喃喃道:「沒了孩子,你果然像我想的那樣,一心要離開我。」
肩膀又被他捉住,蘇幼儀死死抓著他的手臂,指甲透過他單薄的布料嵌入他的皮肉。
「放開我!」
江遲序就像感受不到痛一樣,步步逼近:「江家待你不好,但是我問心無愧,幼儀,你為什麼不能看看我呢?」
「江遲安三番五次傷害你,你都能為他心軟,而我默默守在你身邊,為什麼卻得不到一點憐愛?」
「你當真如此偏心?像他們一樣。」
危險的氣息迫近,蘇幼儀顫抖著往後躲,脊背貼上冰冷的牆壁。
原先亮在飯桌旁的小燈忽然炸了一下,她一哆嗦。
江遲序的聲音仍在耳邊迴蕩:「你只會怕我、騙我、逃離我。」
他像地獄裡爬出來的怨魂,背對著簇簇光亮,面上一片昏暗。
「我耐心等你,你不應。」
「數次問你,你不答。」
「我等著你,疼著你,挽留你。」
「卻只換來你站在我面前瑟瑟發抖、步步遠離?」
「這世上沒有這麼不公平的事。」
他喃喃。
蘇幼儀深吸一口氣,胡亂擦掉臉上的淚水,方才驟然失去孩子的悲痛已經緩過來一半。
面對已經幾乎瘋魔的江遲序,她腿軟。
蘇幼儀現在更多的是害怕,止不住地顫抖:「江遲序,你冷靜一下。」
他雖語氣溫柔平靜,像無波瀾的湖面,可是與他共處幾個月的蘇幼儀卻知道,著湖面下藏著怎樣的驚濤駭浪。
「我冷靜?你要我如何冷靜?」
江遲序的手捉住她的腰,把她狠狠壓在牆壁上,任由她纖細的胳膊撐在二人之間,脆弱、無力。
粗魯沉重侵略極強的吻落下來,蘇幼儀晃著腦袋躲避,卻又被他鉗著脖頸控制住。
蘇幼儀被他攥住,幾乎要窒息:「別這樣。」
「幼儀,我已經冷靜了十年。」他在蘇幼儀耳尖紅痣上舔咬。
「我再也冷靜不下來了。」
幾聲嚶嚀伴著蘇幼儀憤怒的警告:「江遲序,別這樣!」
「幼儀,為我懷一個孩子吧。」
「啊——」忽然天旋地轉,她被江遲序攔腰扛在肩膀上。
隨著江遲序大步走動,很快二人來到床邊。
蘇幼儀被摔在床上,繡滿杏花的錦被被她砸出一個溫軟的坑。
她一陣頭暈目眩,緩了片刻要爬起來跑下床卻被江遲序捉住手腕往床邊一拉。
幾聲清脆的鈴鐺響動,腕間一緊,蘇幼儀抬頭看去,只見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綁在床頭鏤花縫隙里。
而綁著自己的正是她從前最愛的那條,命途多舛的珍珠髮帶。
先是被江遲序束之高閣,現在又被他用在了自己身上!
上面瑩潤的珍珠硌得她痛極了,髮帶尾端的小銀鈴一下下打在她小臂上,叮鈴鈴作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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