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帝後身邊的人修為不會差。若你們連個趁手的武器都沒有,怕是撐不過幾招便要交代在那裡。」
眾人意識到她話里的意思,呼吸驟然變得急促,一雙雙眼睛陡然變紅。符木恍惚了一瞬,理智被天上掉的金餡餅砸的回不過神。好半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遲疑的問了句:
「你、你確定把這些法器給我們?別的不說,這可都是天階法器!多少上仙窮其一生都求不到一件。你……就這麼隨意的送給我們?」
容姝淡淡垂下眼眸,回想起那隻鳥獸在她掌心寫下的字,指尖微攥,她不答反問:
「你們為什麼要從北境出來?」
符木一怔。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想殺了帝後。
其他三境他不了解,可唯獨北境,裡面全是與天帝、帝後有讎隙的人。
因為不聽話、不願任其擺布,所以被送來北境自生自滅,再無出頭之日。
想到這裡,他忽的明白了容姝的意思。他面色複雜的抬頭看了她一眼:
「……扳倒帝後。」
束元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他不動聲色的拽了拽景榮的衣角,湊到他耳邊小聲道:
「師兄,這些人是瘋了嗎?扳倒帝後……帝後實力可是能比肩天帝,他們……」
他視線在幾人身上輕掃,壓低了聲音:
「就算有天階法器,帝後又豈是他們能戰勝的?」
景榮沒說話。
他視線緊緊盯著容姝,絲毫不放過她的一舉一動。
直到束元又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才收回視線,兩手在寬大的袖袍中緊攥,低聲道:
「禁言。」
隨後語氣一頓:「不論如何,聽師姐安排便是。」
束元撇撇嘴:「那還用你說,我當然聽大師姐的。」
容姝朝兩人看了一眼,又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對符木道:
「每人挑兩把最趁手的法器。」
她頓了頓:「裡面不乏保命類的法器,若是打不過,沒必要硬拼。」
符木等人卻都沒把她這話放在心上——
不拼命?
若是被抓住了,左右逃不過魂飛魄散的下場,還不如豁上自己的命試試,說不定呢,說不定他們就贏了。
扶清有些擔憂的站到容姝身旁,伸手握住她有些泛涼的指尖,十指擠入她的指縫,抬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吻,目光堅定:
「別擔心,不論如何,我會陪著你。」
容姝指尖微動,放任自己靠在他懷中。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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