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綾趕緊反駁道:「父皇,您可不要聽這……」她還想口出惡言,但在察覺到長月冰冷刺骨的目光後,又硬生生將那兩個字給吞了回去。
「您可不要聽她的一面之詞,分明是她嫉妒女兒受您疼愛,所以才對女兒出手的……」
長月聞言疑惑道:「你跟我們純兒關係很好?」
周瑾綾脫口而出道:「我怎麼可能跟她關係好!」
「那就好笑了。」長月臉上揚起一抹笑容,「那我家純兒好好的在那練功,你湊上去幹什麼?」
周瑾綾臉上出現一瞬的慌亂,急中生智地狡辯道:「是我先來這練功的,周瑾純後湊過來的!」
聽到這話,長月噗嗤一笑,隨即看向周朝元道:「陛下這女兒教的還真是好,謊話張口就來!」
周朝元臉色已經鐵青,要不是他已經來過一次,恐怕還真相信了老八的謊話。
然而此時周瑾綾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謊話已經被看穿,依舊叫囂著要周朝元為自己做主。
「還不把你們公主帶下去,沒看到她受傷了嗎?」周朝元扯著嗓子對跪在地上的宮人們喊道。
先前周瑾純並未對他們下重手,因此他們傷的不重。
「是,陛下。」
宮人們惶恐地爬起來,拖著周瑾綾就要離開。
「父皇,父皇!您還沒懲罰周瑾純呢。父皇!」周瑾綾不甘地喊著。
長月冷眼瞧著周瑾綾說道:「陛下還真是慈父,犯下大錯竟這般輕描淡寫,難怪八公主如此跋扈,就是可憐了我們純兒,同樣是公主,卻……」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他確實一直有意忽視老九,但被外人這麼明晃晃的說出來,他的臉簡直臊得慌!
「福祿,傳下去,八公主言辭無狀,不懂友愛手足,禁足半年!」
本來周朝元覺得懲罰已經夠了,但見長月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於是嘴巴一瓢,又繼續說道:「再……罰俸半年,罰沒的俸祿撥給老九。」
聽到這話,長月才滿意地收回了目光。
周朝元此刻根本不想再看到長月和周瑾純,他冷聲說道:「朕還有事就先走了,寒露聖主請自便!」說完便甩袖離去。
目送周朝元離開後,長月對周瑾純說道:「純兒,你繼續練功吧!」
說著長月坐回了自己離開前坐的椅子上,拿出剛剛獲得的《移魂術》研習起來。
「師叔……」
周瑾純扭扭捏捏地叫了長月一聲。
長月疑惑抬頭,「怎麼了?」
「剛剛謝謝您了!」
除了師父,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維護,她感覺師父和師叔真的很像,就是師父的性格更加冷酷一些。
「你在說什麼傻話。」長月笑道,「趕緊去練功吧。」
「嗯!」
周瑾純用力地點點頭,然後幹勁十足地去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