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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你的好老闆,丟下我不知道去哪裡了!!」

秦歡其實早就察覺到了周薄靳的反常,他以前幾乎每天都會在公司加班,自己也會蹭個機會多和他單獨相處。

可是,現在他一下班就回去,就連送他回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周薄靳一路趕到醫院,她正準備發消息給她時,忽然發現不遠處擠了一群人在湊熱鬧。依稀之間,他似乎聽到了桑明嫿的名字。

周薄靳眸子一掀,他心中忽然生出不好的預感。

他總感覺自己的耳朵並沒有聽錯,那個女人確實提了桑明嫿的名字。他疾步走過去,穿過人群,把那些圍在周圍的人群全部推開。

周薄靳的瞳孔瞪得老大,眼前的人正是桑明嫿。

此時,她被黃和櫻抓著手腕,嘴裡不斷地對桑明嫿□□輸出桑明嫿這幾年的「所作所為」。

可這些,周薄靳一概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心愛的姑娘正在被人欺負,桑明嫿背對著他,周薄靳根本看不到桑明嫿此時的狼狽不堪。

「黃和櫻,我人都過來了。你要是想要醫藥費,你鬆開我,我們好好談!」

桑明嫿的聲音明顯嘶啞了,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答應這對母女來醫院。

她聲勢浩蕩的把桑明嫿堵在門口,好讓人來圍觀她這種「不孝女」。

黃和櫻和桑明嫿畢竟畢竟相處了幾年,知道桑明嫿是什麼性子。

如果以此來挾制她,桑明嫿肯定會勉為其難的把桑懷源的所有醫藥費還有日後的照料費一一打過來的。

黃和櫻的手根本就沒打算鬆手,桑明嫿的手被她勒得生疼。

周薄靳一下子沖了過去,把黃和櫻的手甩開,桑明嫿一個踉蹌差點倒在了周薄靳的懷裡。

「周薄靳,你怎麼會在這裡?」

桑明嫿見到周薄靳很是驚訝,可一想到讓周薄靳看到她現在的處境,心裡哽塞著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

周薄靳小心的把她牽在手裡,頭微傾的在她耳邊說:「你不來找我,那我只好來找你了。」

桑明嫿心中一暖,可一想到黃和櫻此時的嘴臉,她又試圖把周薄靳推開:「你先走,這裡我自己能處理。」

周薄靳眸子一掀,他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周圍的人,最後視線落在了黃和櫻身上。但他的眸子裡充滿著冷意,黃和櫻見了也冷不丁地打了一聲寒顫。

黃和櫻問她的好閨女,「芋妍,這男的是誰?」

桑芋妍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是一時卻想不起來。

「媽,我沒見過。但這人肯定和姐姐有什麼關係,要不然也不會過來護著她。」

周薄靳拉著她的手越來越緊,他盯著周圍的人,一道狠戾的聲線穿透著每個人的耳骨,「你們不走?打算我叫人過來請你們喝茶?」

看熱鬧的人紛紛散去後,周薄靳的眼底盡顯柔和,他視線落到桑明嫿身上,只見桑明嫿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下。

周薄靳似乎領悟到桑明嫿所謂的急事,是那種不想讓他摻和的事情。

不讓他摻和,他偏要摻和。

周薄靳的臉一下子陰冷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是真的打算讓我和桑明嫿站在門口談事情嗎?」

桑明嫿怔怔的抬眸看著他,她很不理解周薄靳修按在為什麼會幫她。

她真的不想欠他的,「你要是有事你先走,我真的能自己處理。」

周薄靳二話不說,也不願聽桑明嫿的推辭,拉著桑明嫿進了桑懷源的病房。

黃和櫻母女也隨即跟了進去,桑明嫿鬆開周薄靳的手,場面一度緊張,落針可聞。

周薄靳脫口而出:「你們是想讓桑明嫿承擔她父親的醫藥費?」

桑明嫿揪了揪周薄靳的衣角,輕微搖晃著。周薄靳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順勢握住了桑明嫿那隻揪衣角的手。

「桑明嫿這離家這麼多年,就應該擔起做女兒的責任。所以這筆錢,必須要讓她出。」

黃和櫻絲毫不考慮以下的後果,她把這些年自己照顧桑懷源這病秧子的憤怒全部撒了出來。

桑明嫿答應她們母女來醫院,一部分是想做個了斷,另一部分是只想承擔一部分的醫藥費。

桑懷源,他也是桑芋妍的親生父親。

桑明嫿不顧周薄靳拉扯,和黃和櫻據理力爭起來,「這筆錢,我可以出。但是我只出一部分,畢竟桑懷源不只是我一個人的父親。」

周薄靳這才想起病床上那個人,桑明嫿口中所謂的父親。

「他什麼病?」

一直沒說話的桑芋妍忽然開口:「醫生說我爸是肺癌晚期。」

話音剛落,周薄靳嘴角一勾:「那他也沒多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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