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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讓她盡情放縱吧。

那一瞬間,桑明嫿忽地坐了起來,雙臂搭著周薄靳的脖頸,用極其好聽的聲線,拖長著那一絲尾音,勾唇魅笑,「 我來幫你脫。」

她慢慢解開周薄靳的襯衫上的紐扣,幫他褪去僅剩的襯衫。

他的腹部線條分明,充滿了誘惑。周薄靳忽地直起身子,露出塊狀分明的腹肌。桑明嫿再次雙臂搭在她的脖頸,勾人道:「今天你能出幾分力?」

周薄靳挑逗著她的下頜,「肯定讓你滿意的。」說話間,他故意捏了捏她腰間的一絲贅肉,欲望在空氣中瀰漫著分縫,兩個人的呼吸交織著各自的滿腹心事。

他想,我們今天徹底沉淪。

她想,我的身體只有你能碰,以後也只有你。

一夜沉淪,床上濕了一大片。最後桑明嫿已經累得不能爬起來了,還是周薄靳把她抱進洗手間沖洗了一下。花灑淋下的水打濕在桑明嫿的髮絲上,周薄靳甚至還忍不住繼續吻她。

雖然沒有再來一次,兩人在洗手間待了有半小時才出來。

翌日清晨,桑明嫿是在周薄靳的懷裡醒著的。

周薄靳還在睡著,但是有半分清醒能感覺到桑明嫿在吃他的豆腐,忽地趁桑明嫿沒注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戲謔道:「怎麼,昨晚沒伺候得舒服,還想再來一次?」

桑明嫿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不想動,身上沒有力氣了。」

周薄靳的手環住她的腰間,整個身體往她背部緊緊靠著,她半裸著,背部白皙透亮,周薄靳忍不住親了一下,桑明嫿猛地一驚。

「你不需要動,我來就行。」說著,周薄靳的手開始觸碰著,桑明嫿感覺到被濕潤時身體在不受控制的亂動。

周薄靳彎著身子躺在她的身後,兩人只進行了半小時,床單就已濕了一大片。

他們直到中午才回潞城。

轉眼一周後,蘇語瓷給桑明嫿發了一條微信,桑明嫿正和向淮枝討論下一個項目的準備工作。

微信跳出來的那剎那,桑明嫿沒有立馬回消息。

在她眼裡,工作是她唯一的珍寶。

直到工作流程完畢後,桑明嫿才點開看:「明嫿,晚上一起逛超市唄?」

想起家裡的一些生活用品也快用光了,於是便爽快答應。

桑明嫿一下班後,就開車去了蘇語瓷家附近的一個大型超市。

蘇語瓷早就在超市門口等著她了,一見到就興奮地跑過去抱住了桑明嫿,「明嫿,我都好久沒見你了。上次聽徐以澤說你和周薄靳去了榕城?」

兩人走進超市,邊走邊說:「嗯,去那邊有點事情要做。」說著,桑明嫿推了一輛購物車和蘇語瓷並肩走著。

「你去榕城做什麼,榕城好像沒有你認識的人吧?」蘇語瓷也沒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桑明嫿失色得站在原地,這件事情也不必瞞著她:「桑芋妍在榕城。」

「就你那個同父異母的繼妹,你爸死了以後,她媽不是把她帶走了嗎,是去了榕城?」蘇語瓷驚詫不已,但一想到桑明嫿是去榕城,是見那個害她媽媽去世的母女,擔心又急躁:「那對母女沒把你怎麼著吧?」

兩人推著車來到零食區,桑明嫿一包一包的紅燒牛肉麵往購物車裡丟,順勢回應著蘇語瓷說的話,「黃和櫻跑了,留下桑芋妍一個人在榕城。」

陡然,蘇語瓷都炸了,嗓門一下子提高了:「你說黃和櫻那個狐狸精丟下自己的女兒跑了,她還有沒有點良心!」

一下子,周圍的人紛紛朝她們兩個人看過了,桑明嫿驚覺異樣目光,迅速用手堵上蘇語瓷的嘴巴:「你說話小聲一點。」

「行行行,那你告訴我桑芋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害你和周薄靳去榕城跑了一趟。」桑明嫿松下手後,她笑著依偎在桑明嫿身上。

「桑芋妍在榕城被騙了,被送到派出所了。」

後來,桑明嫿把周薄靳的所作所為都說給了蘇語瓷聽,攤開來講,蘇語瓷甚至覺得周薄靳做的還挺厚道。

「明嫿,我覺得周薄靳既是要桑芋妍獨立又是讓她和你斷清關係。他知道的,你不喜歡黃和櫻那對母女。」

是這樣嗎?

桑明嫿從來沒有想過,周薄靳會這樣好心,也沒料到在別人眼中,周薄靳的一向處事都是為桑明嫿一個人。

對比之前,黃和櫻挑事,他出來替她解決所有事情,可唯獨這件事情,她真的看不出來周薄靳的心底所想。

「是嗎,我沒發現。阿瓷,你覺得周薄靳和上大學時有什麼不一樣嗎?」

蘇語瓷聽後,仔細想了想,才說:「那肯定不一樣啊,以前他凡事都不懂得與人怎麼相處。以前他和你談戀愛的時候,這個呢個人都變了。現在不管對人和對事,他的終旨一切只為你。」

桑明嫿推著購物車不知不覺來到生活區,看著貨架上的毛巾、茶杯等,不禁陷入沉思。

直到周圍出現兒童追逐打鬧的聲音,才打斷了她的那抹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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