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嗯,很開心】
栗夏:【你知道,快樂是免費的,特別快樂就要付一些代價了。】
F:【什麼代價?】
栗夏毫不猶豫搬出話術:【其實之前的快樂都是我的增值服務,不好意思,現在你的免費體驗結束了。】
【那怎麼續費?】
續費?
栗夏想來想去,好像什麼方法都乏善可陳。不過是濕木點火,把悲傷的到場延遲些。隨便回復了一句要看誠意,栗夏就扔下手機。
至於什麼誠意,她也不知道。
話及此,似乎很難再有出口。
只是沒想到,二十分鐘後,F語氣猶疑:
【是因為我沒有同意給你看腹肌嗎?】
……
?
……
栗夏被突如其來毫不相干的問題問笑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在臥室來回走了兩步。
她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你現在打算同意嗎?】
半晌,F的文字好似都絞著羞澀的音調:
【我……真的不太好意思】
蘿蔔都甩到嘴邊了,栗夏肯定不會放過,她還是那句話:【背肌也行】
F:【好像沒拍過】
……
栗夏想說大哥你這就沒意思了啊。
栗夏:【可以現拍】
F:【其實我不太懂】
栗夏:【?】
F:【你只對我的腹肌感興趣嗎?】
栗夏一頓,面無表情:【食色性也,不可以?】
對面沉默了兩分鐘:【可以】
他沒有再發,栗夏也不再等。
之後的兩三天裡,意料之中的,兩人回合制的聊天越來越少,內容乾癟,語氣禮貌。F照舊問一問她在做什麼,照舊說晚安。有時趕路,栗夏會停下來,盯著天邊飛機滑出的航跡雲,看那道白線由濃減淡。
像是從自己心臟抽出的,絲絲痒痒的癮。
-
栗夏自認情緒控制能力還算OK,很少把生活的負面延伸到工作上。麵包出意外的那段時間,她僅用了幾個小時的外出假,回來後繼續站上舞台,言笑晏晏主持活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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