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得罪盛紀,一個個戰戰兢兢立在原地,無人敢靠近,風不問便威脅道:「不聽話,我便先擰斷他一條胳膊。」
如此一來,侍從們不敢不從,七手八腳將盛紀帶去了隔壁的換衣間。
柳還青面色沉重立在原地,風不問還嫌事不夠大,指了指柳還青,吩咐侍從道:「把他也帶下去換上。」
「你瘋了?!」柳還青抬手擋開上前的侍從,作出一副防衛姿勢。
風不問輕輕吹了口氣,柳還青突然便動彈不得,他笑著讓侍從們將衣服取來:「你說的,沒有修真界的注意,如何叫做羞辱呢?」
「你!放開......」柳還青咬牙掙扎。
舞姬的衣服被取了過來,侍從們都退了下去。
風不問勾了勾手指,枝蔓如人手一般靈活,將柳還青的外衣褪下,再一件一件換上絢麗飄逸的舞衣。
先是被扒光了在河邊洗身,現在又被迫換上漏腰的舞衣取樂,自尊就這般被他踩在腳下——
這世上絕不可能再有他這般可惡的人了。
柳還青默默將今日的恥辱記下,今後無論如何,他定要和這妖孽將帳一筆一筆算清楚!
他暗暗發誓的同時,枝蔓示意他動兩下,但他緊要牙關,寧死不跳一步。
看他這副模樣,風不問忽然理解了原劇情的自己為何愛看美人受折磨。
不得不說,確實好看。
光是美人倒在地上,一邊掙扎一邊露出些令人遐想的部位,就很是賞心悅目了。
但美人寧死不肯多動一步,風不問只好把他安置在身旁。
跳不跳其實也無甚區別,左右誰看到這一幕,都不會信自己沒對他做什麼別的事。
感受著從身邊傳來的怨氣,風不問好心給他斟了杯酒,實在忍不了也可以一醉了之。
很快,換好裝的盛紀被帶了上來,同時他那幾個隨從也換上了一樣的舞衣,跟在自家少宗主身後伴舞。
「可惡!你有種的待會兒別跑!」盛紀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被迫踩著鼓點扭動。
他就是最普通不過的身材,腰肢並不纖細也不柔軟,遠遠看上去像塊木板成精,以一種詭異的幅度左右扭動旋轉。
風不問看了忍俊不禁:「少宗主的舞姿......別有風味。」
「你住口!看就看不准說!」盛紀一邊扭著胯轉了個圈,甚至還閃到了腰,發出一聲痛苦嚎叫:「嗚嗚嗚哇來人吶!怎麼還不來人?!」
「急什麼,我還沒瞧夠呢。」風不問說著一手攬過柳還青,熟練地在他鎖骨上摸了兩把,氣得懷裡的人不住發顫。
「救命啊啊啊!!!」盛紀的哭喊聲響徹彩雲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