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上輩子遇見沈恪,或許她會很樂意幫助他。
盛寧盤起胳膊,說:「所以我該夸眼鏡的演技好,還是該誇你的演技好呢?」
但語氣聽起來一點也不像要誇讚的。
沈恪冰冷的表情停在臉上。
因為他完全沒料到盛寧會是這個反應。
「把自己劈成兩個性格,一個是長輩面前恭順的三好學生,一個卻在這麼黑的地方恐嚇我一個可憐弱小的小女孩。」
……?
她和可憐弱小這樣的形容詞有關係嗎?
她明明只是隨意站著,卻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是不是這樣做會讓你的心裡好受一點?明明就是一條桀驁不馴的野狼,卻要低下頭顱給人做看門狗,所以只能戴副眼鏡來麻痹自己。以為有了這層偽裝,就能心安理得地彎下脊樑了?」
說到這,盛寧輕輕地笑了一下,「真是又可憐又自卑的自尊心。」
房間裡很安靜。
只有沈恪拳頭緊握髮出的咯吱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系統驚慌地在爆表的數據前跑來跑去,問,【需要幫你把推動的進程轉化成痛覺屏蔽嗎?感覺男主已經被氣瘋了!】
盛寧:【用不著。】
盛寧把病房的燈打開。
啪嗒一聲,突然變強的光線讓她眯了眯眼。
盛寧說:「我勸你死了這條心,除非明天地球爆炸,否則這學校我上定了。」
明明在這之前,她自己就很要死要活地不想在這所學校。
可現在態度卻180度大轉彎。
在沈恪的視角,這好像就是一則宣戰聲明。
中心思想就是要攪得他不得安寧。
沈恪的隱忍能力比盛寧想像中的強。
即便已經這樣了,他都沒有用拳頭親吻她的臉頰。
只是說話的聲音有些繃不住了:「你想做什麼?」
「我說我是無辜的你信不信?」
她也不想當這個壞人,都是系統逼她這麼做的。
所以他這麼慘都得歸結在系統的頭上。
盛寧嘴角翹了翹,說:「你現在這個狀態不錯,繼續保持,可千萬不要心甘情願地當一隻溫馴的家狗。」
她更喜歡具有挑戰性的事情。
而沈恪此時看著盛寧的視線,就像是在看一隻惡魔。
盛寧很自然地忽略了這視線,越過沈恪,問系統:【這次我能睡多久?】
系統估算了一下:【半個小時吧。】
【具體?】
【……25分鐘。】
【不錯。】盛寧慢悠悠誇讚,【進步了。】
系統羞澀:【都是您自己發揮的好。】
過了一會兒,系統從剛剛的震撼中緩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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