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明江把保護費遞出去之後,才終於放鬆了許多。
他的手錶也終於不發出急促的滴滴聲。
禹明江深呼吸,保持住正常的呼吸,才有膽子抬眼看向對面。
然後他發現,這個黑老大穿了一件很酷帥的棒球服,頭髮略短,單眼皮,三白眼,天然兇相。
兩人對視上之後。
禹明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珠往上飛,手錶發出強烈的滴滴聲。
……
單眼皮低頭看看禹明江遞過來的錢,大約七八張紅票子,還有一些細散的零錢。
他確實囊中羞澀。
自從盛元那小子東窗事發,被好一頓的教訓之後,他的零花錢也跟著被斷了。
有個兄弟剛才手臂被劃了個口子,保不齊要打破傷風,而且正嘩嘩流血呢,沒辦法耽誤。
單眼皮一把錢抓走,說:「算我借你的,留個電話吧。」
「不不不。」禹明江說,「不用了。」
看起來很怕被再次勒索。
單眼皮也理解,又說:「那你留我電話,缺錢了或者有事了跟我說,我給你解決。」
這是收了保護費要保護他?
這次禹明江沒有拒絕,把單眼皮的手機號存進了手機里。
-
禹明江以為這事就過去了。
他應該再也不會和這樣的壞學生有任何交集。
可是就是這麼的倒霉。
周一那天放學,他剛把貓放在車上,就看到孤身一人的沈恪從前面經過。
「媽,我找我同學有點事,你先回,一會兒我打車回家。」
說完,禹明江就很快地追了出去。
可誰知道沈恪他故意往偏遠的地方走。
禹明江害怕地抱緊了自己,緊緊地追著沈恪的背影。
期間他也張嘴喊了沈恪好幾次,可是不是聲音太小,就是距離太遠。
反正前面的沈恪根本沒有聽到。
緊接著,禹明江震驚的睜大眼睛。
因為他看到沈恪的對面走來一堆流里流氣的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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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把我們約到這裡?」
幾個社會閒散人員,吊兒郎當地站在沈恪的對面。
而沈恪穿著寧明高中的校服,整個人看起來相當的好學生。
他們曾是沈恪的初中同學,當時拉幫結派的干架,碰上了沈恪這個硬茬。
架越打越多,敵意也就越來越深。
「娘的,上次你打斷了我的胳膊,現在每次陰雨天我的骨頭都疼。」那邊拿著棒球棍指著沈恪,「還敢叫我來這,說吧,你想幹嘛?」
其實他們有點虛張聲勢的意思。
主要是沈恪他打架的時候太他媽狠了,專挑疼的地方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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