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你問這個幹啥?」蕭寶珍反問道。
白根強:「我想著他在這也好幾天了,我師父一個人在醫院裡,也沒人照顧啊,他不得趕緊回去照顧嗎?」
看他一臉無辜的表情,還有眼底那種深藏的惡意,蕭寶珍快吐了。
她想了想,似笑非笑的說,「哦是嗎,他在廠子裡說了好幾天了,他找了護工,你這麼孝順的人竟然不知道?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在心虛,你怕他留在這發現啥不對勁的地方嗎?」
說完之後她仔細的盯著白根強,就在觀察白根強的表情。
白根強眼皮子抽了抽,心臟都跳停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怎麼可能啊,哪有啥不對勁的地方,我真的就是關心一下我師父。」
他扯出個微笑來,「我覺得你對我有誤解,真的,誤解很深,廠子裡人人都知道我孝順,問這個有什麼不對嗎?」
他竟然還把問題拋回來了。
蕭寶珍銳利的眸子盯緊了他,忽然冒出一句,「行了吧白根強,在我面前就不要裝成這樣了,你現在這幅表情讓我想吐知道嗎?」
「蕭寶珍,你這麼不客氣,就不像話了吧……我幹啥了……」
白根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也開始叫起了大名。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寶珍一口打斷了,「你幹啥了自己不清楚嗎?那天晚上鋼廠起火,我送於主任去市醫院的時候,發現他狀態不對勁,昏昏欲睡,被人餵了安眠藥,這才是他起火的時候沒跑出來的原因。我從市醫院回來以後翻閱過醫務室的記錄,就在火災發生的兩三天之前,你在早上我還沒上班的時候,過來開過兩枚安定藥片,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白根強的臉刷的一下白了,比身後的白牆還要白上幾分。
往前幾步走,蕭寶珍正好把個白根強逼到了牆角,她接著說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給於主任餵了安眠藥,又在起火的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他救出來,做英雄,這些事情是你乾的吧,自導自演好玩嗎?」
「你、你憑啥這麼說,你有證據嗎?」豆子大的汗珠從白根強頭上冒出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都是瞎猜的!」
有那麼一瞬間,白根強心臟都給嚇得不跳了,還以為蕭寶珍真的抓到了自己的把柄。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蕭寶珍都說自己是猜的,既然是猜測,那就是沒證據啊。
蕭寶珍冷笑道:「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嗎?冷汗直冒,不停的摸鼻子,你知道這叫什麼嗎?心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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