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珍見他這幅樣子,總覺得特好玩,就想調戲一下。
就跟流氓在路上看見美女,想要調戲似的。
夫妻嘛,她調戲起來更加名正言順。
就在夫妻倆準備湊近一點,增進一下夫妻感情的時候,忽然有個沒眼力見的客人就到了廚房門口。
砰砰砰。
於衛海敲了三下門,然後就進來了,「高敬,弟妹,看看這是啥?」
他揚了揚手上的紙包,一股屬於滷味的香氣撲鼻而來,不過看見人家兩口子湊在一起,一下子明白了,自己這是打攪了人家的好事。
頓時臉色就尷尬起來,「那個,我來的不是時候吧。」
高敬一時半會沒說話,蕭寶珍摸了摸鼻子,鎮定的說,「哪的話,正是時候。這是國營飯店的鹵豬蹄吧?」
這話題一轉移,尷尬的氣氛總算緩和了,於衛海笑嘻嘻的拎著鹵豬蹄走進來,「你鼻子真靈,我聽人說國營飯店的鹵豬蹄味道很好,專門買過來一起吃的,也是為了答謝你們之前給我出的主意,從白根強嘴裡套出那麼多的話。」
「對了,今天我來還有一件事,也是想跟你們商量商量,接下來該咋辦?」他擼了擼頭皮,滿臉不好意思,「要是我一個人,還真有點抓瞎。」
抓白根強,這是正事兒。
畢竟同一個院子裡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把這麼個人面獸心的敗類放在身邊,那等於在院子埋著個定時zha彈,也不知道他啥時候會發瘋。
所以把他揪出來,哪怕不能讓他吃槍子,至少也得讓大傢伙兒知道他的真面目,以後警惕起來。
高敬聽說是來商量這個的,臉上浮現出來的紅慢慢就褪了,表情正經的問道:「你按照我說的,出事之後去醫院看白根強了嗎?」
「看了,你是不知道,他當時看見我的時候臉色就跟看見了鬼一樣,那叫一個心虛,而且一個勁兒的往後躲,好像怕我揍他似的。」於衛海說。
害了人家親叔叔,還各種給人家使絆子,能不怕嘛。
高敬又問,「那廠子裡也去找過白根強了吧,對於換藥、暗地裡害人、搞破鞋的事情他現在是個什麼說法?他跟廠子裡不可能再用鬼上身這個糊弄了吧?」
說起這個,於衛海一臉的牙疼,拳頭捏的咯+咯嘣的響,他氣壞了,「還真被你猜對了,這孫子那天晚上說是鬼上身,然後送到醫院,廠子裡的人一來他又開始裝瘋賣傻,說啥不知道鬼上身,他就是覺得腦子糊裡糊塗的,有時候還裝瘋賣傻,胡言亂語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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