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珍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在人群里應了一句,「對,他完全就是活該!」
「俏兒說的太對了,這就是防患於未然,現在把他打醒,免得以後他鑄成大錯。」金秀兒也反應過來了,衝上去給了蘇福貴一腳。
倆人打的都不算輕,但他們覺得自己一點兒錯沒有,還覺得自己打的對,打的妙,打的呱呱叫!
蘇福貴盯著婦女看不說,也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現在看來,他主動在胡同大會的時候提起管事大爺的事情,恐怕也是居心不良啊!
想到這裡,張俏更加生氣,她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寡婦婆婆,兩個人相依為命,容易嗎?
她被這種人盯上了,真是不敢想,要是這事兒沒被拆穿的話,蘇福貴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張俏揚起巴掌還想再打下去,還沒動手就被人給攔住了。
蕭寶珍抓著張俏的手,收斂起玩笑的神色。
「寶珍你攔著幹啥?今天看我不打死他。」
「行了,你打了兩巴掌,秀兒也給了他一下子,這已經夠了。」
張俏就急了,「他現在是偷看我們,以後還不知道干出啥樣的事兒呢。」
「但他現在也只是偷看了對不對?你要是把他打傷了,你也是要負責任的。」蕭寶珍反問了一句。
張俏有些泄氣,「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饒了他吧。」
這事兒說起來傷害不大,但是極其膈應人。
蕭寶珍沒說怎麼辦,直接看向金秀兒,「秀兒,你是咱們這條街的幹事,你說怎麼辦?」
提起自己的工作,金秀兒冷靜了許多,她也生氣,也恨不得再上去打一頓,但是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
金秀兒想也不想的就說,「咱們不能再打他,打兩下泄泄憤也就夠了,不能把人打傷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送到治安隊去,讓治安隊拘留他。」
「不過就是偷看了兩眼,這夠得上拘留嗎?」說話的是胡同里一個小伙子,滿臉狐疑的說道。
金秀兒警惕的看向這小伙子,「光是單純的看看,確實犯不上拘留,但他剛才也說了,他偷看了好多婦女同志,受害者人不少,而且你怎麼能確定,他沒在別人洗澡或者上廁所的時候偷看呢?這事兒必須得等治安隊問清楚,調查以後才能確定,反正咱們把他送過去就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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