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到那麼深的地步吧。」許蓴還是覺得「見色起意」更能形容自己對裴映洲的那種感覺,
方韞:「……行。」
許蓴豁然開朗,這些天時不時就怪異糾葛的心緒一下就通暢了。
她決定:「換個方式追他。」
許蓴覺得,在自己心亂的時候找朋友聊天最有用了,從別的視角,聊著聊著就豁然開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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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蓴晚上回去,裴映洲也剛回來,她跑去樓下找他。
裴映洲剛脫下外套,正低眸在松袖扣,聽見聲響抬眸,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長身玉立,像海報上的模特。
「裴叔叔。」許蓴喊他一聲,加快腳步下樓。
看她像一隻快樂的小虎崽似的歡脫地朝自己跑過來,裴映洲不禁彎了下唇角。
跑到跟前,她又問:「你還生氣嗎?」
裴映洲微頓,聲音低沉:「我沒生氣。」
許蓴對他的回答不滿意,仰頭看著他,提醒似的:「你可以說你生氣了,讓我哄哄你。」
裴映洲動了下眉梢,「你想怎麼哄?」
「你都還沒說你生氣了。」許蓴很嚴謹。
裴映洲不由得輕笑一聲,順著她:「好,我生氣了。」
許蓴立馬換上一副「早已看透你」的表情:「終於承認了。」
裴映洲:「……」
她轉身坐到沙發上,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過來坐。
裴映洲由著她,照做。
「說吧。」她抱著手臂,審問似的,「為什麼生氣。」
裴映洲默了一瞬,鏡片下的眼睛如深海沉黑,低緩開口:「是我自己的問題,與你無關。」
有她參與,怎麼就與她無關了?
許蓴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就是喜歡說這些模稜兩可的話呢,讓人聽不懂,難道冷靜沉穩的老古板都這樣講話嗎?
是因為喜怒不形於色?
這也不方便交流啊,幹嘛要藏著,不把情緒展露出來呢?
「裴叔叔,我聽不懂。」許蓴側身,身體前傾看著他,「你要直接說因為什麼,所以什麼。」
裴映洲手指動了下,抬起來輕輕放到她頭頂,見她沒躲,手落下揉了揉她的腦袋。
「有些事,不好說。」他聲音低低的。
雲裡霧裡的,許蓴索性不問了,「好吧。」
頓了頓,她忽然湊近,仰頭看著他,那雙水靈靈的桃花眼笑起來像月牙,自帶情絲似的,柔柔軟軟。
她開口的聲音也柔軟:「那現在,我來哄哄你。」
裴映洲低眸看著她,喉結微滾了一下。
第27章 酒會
他沒應聲,鏡片下的目光幽幽沉沉地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也沒有抗拒。
「裴叔叔。」許蓴眨了下眼,「我以後再也不把你當成叔叔尊敬愛戴了。」
裴映洲低聲:「為什麼?」
「你不是不喜歡嗎?」
她垂眸咕噥一聲,手指輕輕捻上他的袖扣玩,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小貓,撥弄來撥弄去。
她忽然仰頭看向他,眼底笑意靈動,「我也不喜歡。」
「而且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過我的叔叔。」她又往前湊了湊,仰著小臉,「那都是跟同學說的客氣話。」
她眼底含著笑意沖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想拋眉眼卻笨拙不得章法,撒嬌的毛茸小動物似的,可愛得讓人心軟。
裴映洲指節輕碰一下她的額頭,「在同學面前說是跟我開玩笑,在我面前又說是跟同學的客氣話?」
許蓴挑起眉梢,又湊近,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裴叔叔,你果然很在意。你不對勁。」
她的腦袋已經蹭到了他的胸前,再一動,下巴就能抵到他胸口。離得近了,漆黑的眼睛盯著人,仿佛真的能看見人深埋心底的秘密。
裴映洲無端的心口發癢,他輕戳了戳蹭到自己胸前的小腦袋,出口的聲音微啞:「又鬧。」
「好吧,不拆穿你。」她歪頭用腦袋蹭一下他的手指,「不過,我真的沒有把你當成叔叔。」
裴映洲眼底微動了一下,張開手指覆上她的腦袋,「那把我當成什麼?」
「當然是當成……」她又眼底含笑地沖他眨眼,「我想要請喝Negroni交朋友的對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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