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低緩的語調:「不算威脅,只是違反規則,就要接受懲罰。」
居然說懲罰她?掌控欲太強的Daddy有時候也不讓人喜歡!
許蓴很刻意,超大聲的「哼」了一聲。
聽筒里傳來一聲很輕的氣音,像是笑,莫名透著種寵溺的意味。
他又開口,沒有了給予警告的威嚴,更多的是哄人語調:「今天先回去,等我出差回來,陪你玩盡興,你想玩到幾點就幾點。」
「空頭支票,我才不信。」許蓴又哼一聲。
「許蓴,我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
他也不是一定要她遵守什麼規矩,只是她在外面玩得太晚,他擔心她如果喝了酒玩累了會無意識的睡著,萬一出事。他人還不在康城,出事都不能第一時間趕到。
裴映洲又說:「許蓴,今天先回去,等我回來,好不好?」
許蓴不情不願地「哼」一聲,不甘心就這樣聽他的話,於是,提出條件:「讓我回去也可以,你叫我一聲寶貝。」
裴映洲聲音更低了,「許蓴……」
「叫錯了。」許蓴一字一頓。
聽筒里靜默片刻,傳來一聲低低沉沉的:「寶貝。」
落在耳邊,像有實質在摩擦耳廓,磨得人心癢。
許蓴滿意地彎了彎唇,「好吧,今天就先回去。」
「嗯,好好休息。」裴映洲叮囑。
掛斷電話,許蓴進去跟裴昀灝說了聲先走。
裴昀灝想笑,「怎麼要回去了,大哥不是不敢對你怎麼樣嗎?」
「他當然不敢。」許蓴抱著手臂一臉傲嬌,「我是想回去了才回的。」
「行行行,你回。」裴昀灝做了個「請」的姿勢。
許蓴拿包離開,出去發現,言叔早已經在車邊守著了。
言叔能知道她在這裡,那必然是——許蓴瞅一眼呂優:「叛徒。」
呂優:「……」
言叔溫聲說:「不怪呂優,是少爺太擔心許小姐了。」
裴映洲能知道她沒回去,也必然是——許蓴看他一眼:「你也叛徒。」
言叔:「……」
-
睡一覺醒來,許蓴的氣也消了,本來想給裴映洲發消息問他在幹嘛,想了想,又沒發。
現在可是各種戰鬥的關鍵時期。不止是門禁時間,還有以後如果她和裴叔叔在一起了,誰是主人的問題。
現在欲擒故縱初見成效,裴叔叔開始主動了,那她就要繼續疏遠,這樣她才可以拿捏他,讓他聽話。
這該死的勝負欲。
許蓴丟下手機,繼續忙別的事情。
沒幾天,到了月底,新酒廊開業的酒會在NebulaVau酒店如期舉行。
這次邀請了媒體,許蓴並沒有在公眾媒體前公開露面,酒會當天,現場媒體的採訪是君邁集團的執行副總裁施庭安負責。
溫書音也穿梭在賓客中推杯換盞。
許蓴低調退至一旁,本來只想安靜的觀察全場,可耐不住有許多公子哥湊上來搭訕。
自家酒會,她禮節周全地應對。
「不好意思,許小姐今天答應了要做我的女伴。」隨著一道散漫的聲音傳來,章霽風出現在她的身旁。
許蓴看他一眼,章霽風順勢拉住她的手腕,對著面前一眾公子哥頷首:「失陪一下。」
緊接著,拉著許蓴往往舞池去。
許蓴不想鬧出事攪了新酒廊開業,並沒有大幅度的掙脫,只低聲警告他:「你鬆開。」
「跟他們聊天哪有跟我跳舞有意思。」章霽風已經擺好姿勢,「所有人可都看著呢。」
樂曲已經響起,身旁的賓客開始舞動,許蓴勉為其難抬起手搭在他肩上,「你這叫逼上梁山。」
章霽風挑起眉峰,很委屈似的:「說好跟我去滑雪的,你也沒去,讓你做一下我的舞伴補償我,也不行?」
「不是已經在跳了嗎?收起你那副表情。」許蓴很無語,但還是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章霽風笑了一聲,「好,都聽你的。」
一支舞接近尾聲,許蓴身姿旋轉,本應再回到章霽風身上做最後的結束動作,可她旋轉半圈後,忽然頓住。
她的視線落在舞池邊一個熟悉的身影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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