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國欽點點頭:&ldquo不錯,所以我懷疑,這屍體根本不是玉銘,玉銘恐怕不是被謀殺,而是被人綁架了。不論綁匪是出於什麼目的,至少可以確定一點,玉銘現在還活著。&rdquo
&ldquo那我們要怎麼救他?&rdquo何嘯銘問。
何國欽沒有立刻回答,這隻老狐狸一開始就不相信何玉銘會被人炸死,他認為何玉銘可以提前預知到危險,就沒理由躲不開別人的謀害。那麼他被抓究竟是為什麼呢?
眯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他回頭看了一眼隨時站得像根標槍的長子:&ldquo嘯銘,你帶回來的部隊裡還有多少能打的?&rdquo
真相
&ldquo監護者&rdquo不能預知未來,它們能避開危險主要還是依靠超常的感知能力。&ldquo監護者&rdquo的本體可以全方位、無死角地感知到周圍一定範圍內的所有事物,包括但不限於物體的外形、顏色、質量、密度、溫度、震動等等。
即使寄生於人體,有了人類的感官,本體的感知也會同時起作用,所以它們可以比人類&ldquo看&rdquo的更清楚全面。感知可以觸及的範圍非常遠,但是越遠越不清晰,只能模糊知道個大概情況。如果有需要,&ldquo監護者&rdquo也可以暫時集中精神去看清遠處的某個東西。
這使它們看起來似乎無所不知,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還有很多東西&mdash&mdash比如說人類的思想活動對它們來說就是無法觸及的禁區。
和一般人一樣,它們也只能靠別人的表情、動作、語氣來分辨別人的情緒,而且由於無法設身處地地理解人類的思維,在這一點上&ldquo監護者&rdquo往往比人類要遲鈍的多。
&mdash&mdash沒錯這又是人物設定。
何玉銘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穿著別人的睡衣,躺在一個裝潢精美的房間裡。
如果說這是個囚室,那也未免太高級了,如果說這是個客房,他的左手卻還被銬在床欄上。
守衛見他醒了就去通知陳澈,陳澈馬上放下手頭的事情過來了。
他一進門就看到何玉銘赤著腳以一種很悠閒自在的姿態坐在床上,對他說:&ldquo想不到你還真做的出來這種事。&rdquo
陳澈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淡淡地笑了笑:&ldquo在下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請原諒。&rdquo
&ldquo事情都做到這份上了,再裝就不像了。&rdquo何玉銘晃了晃左手上的鐐銬,&ldquo直說吧,你想怎麼樣?&rdquo
&ldquo我沒想把你怎麼樣,只是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rdquo
&ldquo然後被你滅口?&rdquo何玉銘毫不緊張地笑笑。
&ldquo我並不想傷害你,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你是一個有趣的對手,若不是這麼一副跟我勢不兩立的脾氣,也許我們還可以成為很好的隊友。&rdquo
陳澈說的仿佛很真誠,不過何玉銘根本不吃這一套:&ldquo這種話恐怕你自己都不信。我出去把我的遭遇一說,綁架軍校教官和市長家屬,你要怎麼解釋?&rdquo
&ldquo軍方那邊我自會解釋,不勞何先生操心。至於你家裡人能不能理解,或者要報復我,隨便。&rdquo陳澈意識到話題被何玉銘扯到了對他很不利的方向,本來是他質問何玉銘,反倒成了何玉銘質問他,便心有不悅地拉回來,&ldquo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我想問什麼。&rdquo
&ldquo看在你這麼辛苦地把我綁架來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合作一下,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rdquo
這時候陳澈還有耐心:&ldquo你問吧。&rdquo
&ldquo你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行為,到底是為了林蘭呢,還是僅僅因為你不想認輸?&rdquo
陳澈的笑容斂去,眉角的傷疤跳了跳:&ldquo這和你有什麼關係?&rdquo
&ldquo你是不想回答呢還是你自己也不知道?&rdquo
陳澈想說我不想回答,但猛然意識到他又輕易地被何玉銘牽著走了,不禁有了些怒意:&ldquo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麼立場,不要一再挑戰我的耐心&mdash&mdash&rdquo
&ldquo你不冷靜了。&rdquo何玉銘笑道。
&ldquo住口。&rdquo陳澈深呼吸了一下,要能再上第三次當他就不是陳澈了,何玉銘真要饒舌起來恐怕能繞一整晚上不重樣,並且離主題越來越遠,到時候只怕是他這樣的涵養也要被氣出毛病來。
於是他接下來的問題單刀直入:&ldquo秦濤跟林蘭是什麼關係?&rdquo
秦濤就是那個從他眼皮底下逃走,現在已經客死他鄉的共(/)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