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澤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卻透著一股冷峻,他的目光在 DNA 檢測報告上停留片刻,眼神深邃得讓人捉摸不透。
他微微側頭,給了蘭薇雨一個眼神。
蘭薇雨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霍景澤轉身,邁著大步朝著醫院外走去,腳步沉穩有力。
「把白清月和周生一起帶走。」蘭薇雨發號施令,隨後朝外走去。
「是!」
保鏢們押著白清月和周生跟上,白清月腳步踉蹌,滿心的不安。
到了車上後,她嘴唇顫抖地問:「景澤,檢測結果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們現在要帶我去哪裡。」
「是不是還想帶我去打胎,你不可以這樣做,無論如何你都是孩子的父親啊!」
她哭喊著。
然而,霍景澤像是被一層堅冰包裹著,對她的呼喊充耳不聞。
汽車風馳電掣般朝著不明方向駛去,車窗外的景色快速掠過,白清月的心卻如同墜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她坐在車裡,雙手被緊緊綁住,眼裡流露出無盡的惶恐。
到底要幹什麼,要帶她去哪裡……
她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心跳聲在這寂靜的車廂里顯得格外清晰,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藤蔓般在心底瘋狂蔓延。
……
白家,客廳里安靜得針落可聞。
白建軍已經接到了蘭薇雨的電話,別的都沒說,只讓他做好今晚迎接暴風雨的準備。
她的語氣並不太好,不等白建軍問問出她什麼事就把電話掛了。
白建軍下意識認為肯定是劉美蘭又闖禍了,生氣地打電話,把她叫回家。
「爸,清月不見了。」白清晏下樓來,焦急地說。
「怎麼會不見了?」白建軍眉頭一皺,「去哪兒了?」
白清晏道:「保鏢說她自己出去了不讓人跟著,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一個個就會添亂。」白建軍快要被煩死了,「快派人出去找!」
半個小時後。
劉美蘭匆匆回來了。
她剛進客廳,還沒說上兩句話,傭人就來說有客人到了。
緊接著,一行人進入客廳。
分別是林音,霍景澤,蘭薇雨,霍青雲,還有被白清月。
竟然還有被五花大綁的周生!
劉美蘭的臉色頓時一白,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蘭薇雨一看見劉美蘭就火力全開,用手指著她,怒罵道:
「劉美蘭,你可真不要臉!你竟然敢編造如此荒謬的謊言!你以為你能瞞天過海嗎?你這種行徑簡直令人不齒!」
劉美蘭強裝鎮定,她提高了聲音,試圖掩蓋內心的慌張,說道:
「蘭薇雨,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不要血口噴人!」
蘭薇雨冷笑一聲,接著從包里拿出親子鑑定報告,用力地甩到她臉上。
「你自己看看吧,這就是鐵證,白清月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霍景澤的!而是你的情人周生的,你還想狡辯嗎?」
白清月在一旁聽著,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大聲尖叫道:
「不,這不可能!我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是景澤的?蘭姨,你肯定弄錯了!」
白建軍和白清晏也滿臉驚愕地看著這一切。
「這到底怎麼回事?」白建軍已經懵了。
劉美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仍嘴硬地狡辯道:
「這報告肯定是你們偽造的!你們為了不負責任,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真是太惡毒了,心腸怎麼這麼硬!」
蘭薇雨看著劉美蘭的狡辯,不屑地哼了一聲,
「你還不承認?好,景澤,把親子鑑定的全過程投屏出來,讓大家看看,這到底有沒有假!」
霍景澤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操作著。
很快,客廳的牆上開始播放 DNA 檢測的全過程,視頻畫面清晰流暢,一鏡到底,沒有任何剪輯的痕跡,每一個細節都赤裸裸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然而,即使看到了這樣確鑿的證據,劉美蘭還是死活不承認。
她一臉憤怒,用手指著霍景澤等人,
「你們就是想推卸責任!你們這群惡毒的人,心腸怎麼這麼硬,竟然這樣對待我和清月!你們肯定在背後搞了鬼!」
霍景澤皺了皺眉頭,他走到周生身邊,一把扯掉周生嘴裡的布,冷冷地說:
「周生,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生一開始還低著頭,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猶豫,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敢說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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