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公收棋時看著這棋盤上分布錯落的黑白棋子,皺著眉頭,很是不解
「這……莫不是底下的人動過了?」
這樣想著,又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底下的人就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大到動皇上和攝政王的棋局
只是這棋局水平,著實不同以往
帝王心難測,帝王和臣子的想法更是猜不透,他還是只如往常一般將棋子擺好罷
「葉林,這盤棋局不要動,就這麼拿下去放好吧。」
「是。」
雖不知道這樣一盤棋有什麼值得收藏的,但葉公公還是照著將棋拿下去放好,換了一盤新的擺上
從皇宮裡出來,郁羗儒面上如沐春風,走路都輕快了不少
蒼耳跟在她身旁都能感受到她的愉悅,忍不住問道:
「主子今日進了宮出來怎地反倒心情更好了,可是有什麼喜事?」
郁羗儒高興,朝蒼耳神秘地笑了笑,拍著她的肩膀
「是有些值得高興的事兒,回了京你辦事利落,這個月的俸祿給你多領些。」
話落便兩步上前跨上馬背,「駕」地一聲策馬走了
蒼耳停在原地,臉上儘是困惑,不明白為什麼主子要突然給她漲俸祿,不過俸祿漲了肯定是好事,跟著高興就是了
於是也騎上馬跟了上去
郁老自從知道了郁羗儒在準備提親的禮便將她叫到了書房與她說了好一番話
郁家坐得太高,郁羗儒便更是了,甚至說上一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算太過的
這其中除了郁家的功勞更少不了帝王的信任
儘管白帝信任郁家,但身為帝王的多疑還是免不了
樹大招風,只有結親才能平衡這份猜忌與隔閡
雖然將九帝卿嫁給郁羗儒這事兒是也是白帝的想法,也是她有意撮合,但到底是捧在心尖尖兒上長大的孩子
帝王的愛意和利益有時並不能分得那麼清楚,這條模糊的界限是郁羗儒需要掩蓋和填補的
儘管這一切都是在白帝的想法中催生,但郁羗儒對白長弦的心思不能存了其它,做了假,至少這點要讓白帝知道
如此郁羗儒和白長弦之間的羈絆和婚姻才會是真實的,水到渠成的,而非那些隱藏的利益和權衡,如此白帝對白長弦的寵愛才是純粹的
是以郁羗儒需要一個契機來表示這點
今日白帝將郁羗儒喚進宮裡便是一個好的契機,是以郁羗儒趁此機會和她下了一盤棋
這盤棋局有猜忌和賭注 ,但好在,她們都沒有輸
郁羗儒春風滿面地回了府,將攝政王府的開府宴提上了日程
攝政王府快要竣工,不過多日便要辦開府宴這事兒也第一時間由楊簡簡穿到了白長弦那處
許久不曾見過郁羗儒了,除了公務,她甚少進宮,更不要提來這帝卿府里同他見面了
白長弦更是沒什麼機會出宮,也別談有什麼理由要見她了
這開府宴是個見面的好機會
只是先別說他此前已經出宮過好幾次,母皇會不會同意他出宮便罷了,就是真的同意了,他見了她又能如何
前幾次他便什麼也沒做上,還險些喝醉了在她面前出糗
他這樣,她們二人要如何才能有些進展啊
白長弦一籌莫展地趴在美人塌上,皺著一張白皙的小臉,很是苦惱
「我說攝政王辦開府宴這可是個見面拉近感情的好機會啊,你幹嘛這副苦惱焦慮的樣子?」
楊簡簡吃著葡萄,用手指戳了戳白長弦的臉蛋
白長弦一把將他在自己臉上作惡的手拍掉,臉埋進軟枕里,悶著聲音道:
「哎呀,你才不懂呢。」
被拍掉手,楊簡簡也不惱,剛想再戳戳他的肩便聽到白長弦這話,於是故作生氣地收回手,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是是是,我才不懂你們這些動了芳心的小男子呢,你自己苦惱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白長弦一聽這話又見楊簡簡真的要走的樣子,連忙坐起身來拉住他的手,訕訕地討好道: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簡簡,我的好簡簡,你別生氣嘛,是我不對。」
小郎君眨著一雙琥珀色水眸,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因著有些病氣又顯得格外惹人憐惜,軟著聲音撒嬌的模樣,倒讓人惱也惱不起來
楊簡簡一下便被哄得沒了脾氣,只想再戳戳人的臉蛋子
不過不能就這麼沒了脾氣,楊簡簡又強壓下痒痒的手,雖停下了腳步卻還是冷了臉,一副不打算原諒他的模樣道:
「哼!你抓著我做什麼,我又不懂。」
「簡簡~」
白長弦不知道該做什麼,要如何哄人,只能兩步走上前,一下便將楊簡簡抱住,在他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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