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已經分手過了。」程南柯失笑。
「我會和你, 從朋友變成戀人,從戀人再成為朋友,再成為戀人。」程南柯扯去他脖頸上的鏈條, 戒環平穩地躺在他的手心,當著金菲雪的面,他不緊不慢地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剛好吻合。「我願意。」
「這不是婚戒!」金菲雪臉一熱,撲上去準備將戒指從他手指上脫下。
程南柯防備著她,將手臂抬高,「我說我願意。」
「不是這個意思!」金菲雪急壞了,幾乎是惱羞成怒,硬生生撲到他身上奪回戒指。
程南柯就這麼被她壓在身下,金菲雪沒注意,直接坐在他的小腹上,俯身去拉著他的手指。
「那是什麼意思?」程南柯另一隻手托著她的腿,將她安穩地坐在他的身上。
整個就是青梅騎竹馬的場面。
金菲雪像是狡辯失敗的小孩,耷拉著個腦袋,「我就是心血來潮,你不是說羨慕別人有嘛。」
「你對我心思不純。」程南柯給她安了個大罪。
什麼都被他看穿了,金菲雪後知後覺感受到身下精瘦有力的肌肉抵著她的腿間,程南柯躺著抬眸望她。
襯衣的領口敞開,修長冷白脖頸上喉結滾動,金菲雪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他的鎖骨上,情不自禁俯身貼近,最後咬了上去。
清冷好聽的聲音隱約發出輕微的悶哼,壓抑著不流露情緒,越是壓抑,金菲雪聽得越清楚。
她像是品嘗一顆硬糖般,來回□□,輕輕吮吸。
金菲雪沉默認罪,她確實心思不純。
借著暖橘色的燈光,她瞥見程南柯額角薄薄的汗以及他紅得發燙的耳尖。
他在緊張嗎。
因為什麼。
因為她的行為。
還是因為她還沒有說愛他。
金菲雪開始解他襯衫的紐扣了,程南柯沒有阻止他,琥珀長眸安靜地盯著那雙巧妙纖細的手指,挑過紐扣,一一解開,於是他開始觀察她的表情。
她伸出手,從他的脖頸像作畫一般慢慢挪動,胸口,肋骨,然後是腰,「在這里,看到了嗎。」她指尖輕輕點在他的腰側一顆很小的痣。
指尖打著圈地摸在那裡。
他呼吸聲又重了許多。
「程南柯。」她身子也隨著挪動,直到坐上一處突出的位置。
金菲雪看著他的眼睛,「我坐到了。」
程南柯眼神變得濕漉,他沒有垂眸看那顆痣,也沒有抬頭看她,而是用手臂輕遮過雙眸,高挺鼻樑側茶色的痣在光下顯眼,薄唇微張,緩緩吐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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