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鎖鏈被她帶得嘩啦啦地響,然而她每笑一下,都會疼得顫抖,最後直接躺到了地上。
但楚越依舊笑著,藉此發泄心中的憤恨悲涼。
可只要一動,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這讓楚越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笑什麼?」
金元鼎不解地看著楚越,他不明白,他只覺得楚越是瘋了。
「閉嘴!」
楚越的笑聲讓金元鼎覺得刺耳。
他踢了踢楚越的左肩,命令她住口。
楚越疼得失聲了許久。
許是笑的夠了,楚越仰著髒兮兮的臉,語氣居然還是輕快的,「金將軍,就算我現在是個階下囚,可也得吃飯吧?」
楚越說著,目光落在不遠處野雞野兔的屍體上。
她現在真的很餓,再者她也需要體力。
金元鼎注意到楚越的目光,他嗤笑一聲,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熟練的處理著野雞。
不一會兒,那野雞就被他架在火堆上烤著。
金元鼎翻著烤雞,直烤得金黃流油,香氣四溢。
他自顧自的大快朵頤,然後不時觀察一眼楚越,卻見後者閉目假寐,似乎睡熟了。
其實楚越並沒有睡著,她咽了咽口水,眼睛掀開一絲縫隙,偷偷打量著香噴噴的烤雞。
金元鼎似是感應到了楚越投射過來的目光,「餓了?」
「你說呢?」
楚越憤怒地瞪向金元鼎,「金將軍,我被你抓來,鎖著我不說,還不給吃的,你有良心嗎?」
金元鼎挑眉,淡淡問道,「我為什麼要有良心呢?」
嘴上雖這麼說,金元鼎還是扔給楚越一隻雞腿。
楚越差點被金元鼎的話噎了個半死,她看著身前的雞腿。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用右手拿起雞腿,然後狠狠咬下一大口雞肉,嚼得咯吱帶響,恨不得把骨頭也嚼碎了吞進肚子裡,愣是吃出了一副苦大仇深。
金元鼎心裡暗笑,這個女娃娃,好像有點意思。
……
春闈辯論後,日子似乎回到了正軌。
蘇珏與李書珩的見面仍舊在雞冠山的平安鎮中。
這一日,二人正好好說著話,蘇珏的臉卻突然失了血色,青白的嘴唇緊緊抿住,呼吸短而急促,耳邊嗡嗡作響。
蘇珏只覺得胸口悶悶的痛著,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向前傾去。
蘇珏當然沒有能倒下,是李書珩接住了他虛軟無力的身體。
「蘇先生,你怎麼了?」
李書珩下意識的緊緊握住蘇珏細瘦蒼白的手腕,想要把力量傳達過去。
懷中的身體正因為難耐的痛楚微微蜷縮起身子,冷汗從蘇珏緊蹙的眉角滑落。
「沒事……」
蘇珏努力支撐著身子,卻越發覺得心痛難耐,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蘇先生!」
李書珩往日裡溫潤清朗的聲音里充滿了倉皇無措。
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過了小半刻,蘇珏才慢慢緩了過來,方才的那陣心悸漸漸平復。
「沒事,蘇某真的沒事……」
蘇珏從李書珩懷中慢慢坐直,頓覺有些尷尬。
他也不知方才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心悸。
「蘇先生,今日就先如此吧,改日再聚也不遲。」
本來還有許多話要與蘇珏去說,但看蘇珏還是那副蒼白的模樣,李書珩只得先行離開。
蘇珏自然沒有強留,他確實還有些不舒服。
而就在李書珩走後,蘇珏剛回十二樓便收到了一封來自韓聞瑾的信。
只是送信的人告訴蘇珏,務必半月之後再打開此信。
蘇珏雖然十分的不解,卻還是將信仔細收好,然後想著找時間去當面問一問韓聞瑾這是何意。
……
翌日便是祭神大典,大典之後便是賞花宴。
承文將軍輕車熟路又已籌備多時,幾個時辰的流程有條不紊。
同時天公亦是作美,雨霽虹銷和風送暖,整個祭典極是順利完滿。
但誰曾想就在祭典結束後,大殿的橫樑突然斷裂,砸到了幾個宮人。
楚雲軒面露不悅,承文將軍心中大驚,立馬吩咐人去查驗。
所幸只是年久失修導致的斷裂,頂多算是失職之罪。
然而事情就是如此蹊蹺,那斷裂橫樑又突然無故燃燒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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