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了這麼大的事,魏施怎麼會不知道,甚至已經驚動了大金氏。
鬼方山倉不是普通人,就那麼被胡羊世柯推下馬,還被馬給踩死,他們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然而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潘媽媽這邊前腳剛把六神無主的胡羊世柯送回國公府,看熱鬧的人也給打發走了,後腳春樓里又出了狀況。
眼見這次鬧得太大,姑娘們人心惶惶,臨近四更天時,不知是誰說了什麼,鼓動小廝夥計起了暴動。
「咱們還留在這幹什麼?等死嗎!」
「潘媽媽,趕緊將錢結給我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想走,你們想的美,你們早就被賣給春樓了,要錢?呵呵,做夢吧」
即便出了這麼大事,潘媽媽依舊端著威勢,再加上她手裡還有身強力壯的打手,雙方很快便打在了一起。
一片混亂中,有人打開了地牢,
等時暴亂平息時,潘媽媽才發現之前被綁來的木晴不見了蹤影,許是昨夜趁亂逃走了,潘媽媽不敢大張旗鼓,只得派人去偷偷的尋。
而新招的三個夥計看著力氣很大,可還是被人給她的手下給打死了。
於是趁著天還沒亮,直接將死了的這些人扔到了亂葬崗。
再說昨夜被扔出春樓後,桂平三人便卸了偽裝。
「桂平大哥!吳江大哥!黃燁大哥!」
一路逃跑的木晴恰好與他們相遇,她又驚又喜,卻也惦記著蘇珏,「對了,還有韓公子,他人呢?」
面對木晴的詢問,三人知道她說的是蘇珏,可此地不宜久留,他們只能長話短說,「木晴,你放心,他沒事,你會見到他的。」
「好,我明白。」
木晴也知道時間緊迫,不是適合敘舊的時候,便不再浪費時間跟在他們三個後面。
他們穿過一條狹窄的走廊,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後院。
後院裡停著一輛馬車,桂平讓木晴上了車,他們三個則是架著馬車。
一路上,小蘇元都在後面跟著,
馬車在夜色中疾馳,駛過一條條街道,終於停在了一處幽靜的小院前。
在吳江的攙扶木晴下了車,走進小院。
這裡是木風選的的秘密據點,旁人輕易找不到。
木晴看著這個溫馨而安寧的小院,覺得一切是那麼不真實。
她終於擺脫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重新獲得了自由。
「晴兒!」
正當木晴慶幸著自己的劫後餘生時,一聲熟悉的呼喚讓她徹底熱淚盈眶。
「哥!」
兄妹二人分別了那麼長時間,又擔驚受怕,又是互相牽掛,此刻見了面,
等,木風安排了一個房間給木晴休息,並準備了一些熱食和藥品。
木晴躺在床上,吃著熱乎乎的飯菜,感受著身體逐漸恢復的力氣。
「哥,春樓的人會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木晴突然問道。
木風搖了搖頭,道:「放心,不會的,他們很快就會自食惡果了。」
「真的嗎?」
「真的。」
「那韓公子呢,他安全了嗎?馬兒把他帶去了哪裡?」
終於有了踏實的感,木晴還是放心不下蘇珏。
「木晴姑娘,我在這,什麼事都沒有。」
木晴往門口看去,那裡站著的正是救她出地牢的韓公子,不過他也卸下偽裝,露出了更加驚為天人的容貌。
……
春一過,就是磨人的夏。
這一年的胡地格外的不安生,胡羊世柯被下了大牢,春樓的一眾人等也被抓去問話,可問來問去,還是胡羊世柯自己動了手,與他們春樓無關。
沒辦法,官府只能放人。
而蘇珏在回來的第二天病了一場,身邊人急得夠嗆,他自己卻像個沒事人似的。
除了畏寒乏力,看不出有什麼毛病,往案前一坐就是小半天,信件來來去去沒個停時候,手頭幾個人指使得團團轉。
然而驟然一場降溫,終於把蘇珏按回了床上,一倒就是十幾天昏昏沉沉。
也就是這十幾天,胡地又起波瀾。
先前報官的木風主動去銷了案,說是妹妹已經回來。
更讓人驚詫的是那夜被馬帶走的花魁也出現了官府的大門前,作為當事人之一,他一字一句地闡述了當夜發生的一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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