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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把摔成半截的玉簪遞給顧院判:「御醫,這東西就是那毒物,你看看能否配出解藥來。」

顧院判接過東西,細細嗅聞了一下,拱手道:「還請皇上讓微臣回一趟太醫院,微臣好配解藥給三殿下。」

傅君意擺手:「准。」

接著傅君意又讓各宮嬪妃散了,讓她們沒事不要來啟祥宮打擾景安養病。

那些低位嬪妃依依不捨的走了,一個個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傅君意,卻見他目光根本不在自己這裡,只好恨恨離去。

等人散去,瑜妃過來挽著鄭淑寧,頗為不滿道:「淑寧,你也太兒戲了,那誓能輕易就發嗎?」

鄭淑寧微微一笑:「姐姐,我也讓你想知道,在我心裡,景安也是很重要的人。」

瑜妃眼眶紅了,拉著她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咱們三個人一起養了兩個兒子呢。」

瑛容華也湊過來,「要揪出來是誰,一定不能放過她!」

三個人相互撫慰著,心情低落了這麼多天,終於不要為景安提心弔膽了。

傅君意站在旁邊,看著殿內其樂融融的三個人,眼裡閃爍了一下。

顧院判給景安配了解藥,讓他喝下去,沒幾天就能解了餘毒。

當天晚上,一劑藥下去,景安果然有了點起色,整張小臉紅潤起來。

瑜妃的心終於落回實處,瑛容華也不和他拌嘴了,反而拉著他問東問西,景安坐在她身上,看著抱著他的瑛容華,眨眨眼。

他生了一病,瑛娘娘怎麼對他這麼溫柔,她懷裡也可真軟和,景安抵不住困意在她懷裡熟睡。

瑛容華抱著他和瑜妃聊天,猜測背後之人。

啟祥宮一片歲月靜好的樣子。

與此同時,長樂宮氣氛截然相反。

鄭淑寧頗有些無措的看著傅君意,臉上露出少見的慌亂。

自從他們兩個回了長樂宮,傅君意便不和她說話,渾身散發著低沉的氣息。

傅君意一直抱著燁兒,鄭淑寧跟他搭話也不理,連眼神都沒有分給她片刻。

殿內無言,宮人們察覺到主子不對勁,一個個也輕手輕腳的做事。

兩個人開始爆發無聲的冷戰,或者說,是傅君意單方面的不理會鄭淑寧。

直到晚間,鄭淑寧梳洗完畢,在榻上等著他,打算好好哄一哄人。

誰料他進來抱了一床被褥,無聲的在榻上鋪起來,鄭淑寧眼眶頓時微紅。

她扯著床褥不讓動,看著傅君意:「皇上白日裡不理臣妾就罷了,晚上還要這樣嗎?」

傅君意撩起眼皮看她,聲音透著冷氣:「淑妃娘娘清楚的很,朕為什麼生氣。」

他轉身滅了宮燈,自顧自睡了起來。

鄭淑寧感覺到滿心的委屈,她在那種情況下只是想以證清白而已。

她坐在床榻上,抱住自己,看著傅君意冷淡的背影越加難過。

傅君意滿心煩躁,更是睡不著,卻鐵定心打算要給她一個教訓。

僵持片刻,他感覺被褥被人掀開,有人環住他的腰。

沒一會,他就感覺到後背濡濕一片,殿內響起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說了。」

傅君意認命的閉了閉眼,終究抵不過心軟,轉過身子,一摸她的小臉,果然潮濕一片。

他捏著鄭淑寧的下巴,冷聲道:「朕不敢生氣,你膽子大的很,以後想怎麼樣朕都不管,可滿意?」

鄭淑寧搖搖頭,埋進他懷裡:「我又不是故意的,那種情況下,起誓也是無奈之舉…」

「好一個無奈之舉!朕不在嗎?你不會讓朕給你做主嗎?一個人發那種誓言,是不是根本沒想過我們父子兩個!」傅君意心底隱隱作痛。

鄭淑寧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借著月光看清楚輪廓,她低聲道:「阿寧知道錯了,下次不會說了。」

傅君意被她氣得有些眩暈,卻感覺臉上被輕撫,下一刻有香氣柔軟的吻落在唇上。

「皇上別生氣了,別不理臣妾。」

傅君意扣緊她的腰,喉結無聲滑動,「阿寧,你不信朕嗎?」

鄭淑寧在他懷裡搖頭:「臣妾相信皇上,只是滿殿宮妃都在,臣妾要給她們一個解釋,而不是讓皇上為臣妾出頭,不想讓她們覺得皇上包庇了臣妾。」

傅君意聲音軟和下來,摸著她的發,「那也不能隨便起誓,更不能隨隨便便自己性命起誓,知道嗎?在朕眼裡,沒有比你更重要的,你知道的。」

「這和在朕心裡插刀子有什麼區別?」

傅君意抵著她鼻尖,鄭淑寧緊緊抱住他:「知道了,臣妾以後再也不說了。」

傅君意嘆氣:「以後做事情不要總是自己出頭,也不要顧及別人目光,只要朕在你身旁,都會給阿寧解決掉,試著依靠一下朕好嘛?」

傅君意良久沒有聽到回答,剛想說話,卻聽到她鄭重無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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