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葉柏衍話音剛落,他就冷笑一聲替周頌宜拒絕:「我想工作上,關係還是要分的清楚些,省的到時候叫別人誤會。」
說罷,他又順勢牽住了周頌宜的手,還示威般的朝葉柏衍昂了昂下巴:「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
特意將最後五個字說得很大聲,確保葉柏衍能聽見,果不其然,聽到這話,對方眼神像是淬冰一般。
周頌宜有些暈乎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手還被謝行繹緊緊握著,她單手從包包里翻出車鑰匙,抬頭看身邊的謝行繹:「你難受就別開車了,我們一起回家就好。」
不知道是哪幾個字讓謝行繹,他唇角抑制不住地揚起,但視線落在周頌宜腳上8cm的細高跟後面色就有些難看。
想到她今日來時也是獨自開車,謝行繹就有些頭疼:「這麼高的跟怎麼開車,鑰匙給我。」
「你都疼成這樣了還開什麼車。」周頌宜瞪他一眼,又匆忙和葉柏衍說再見:「我們先走了。」
葉柏衍朝她點點頭,那句「能不能捎我一程」卻再也說不出口。
他看著她自然地為謝行繹揉肚子,兩人親密地聊著天,而剛才還說不給別人做司機的人,轉眼又要開車載別的男人。
車是真爆胎了,所幸手機還有電,葉柏衍給助理髮了消息,讓他派人來接自己。
靠在樹下望著一邊,白車已經駛離了這條街道,葉柏衍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金屬打火機咔嚓一聲,在晚風中閃出火苗。
他抬手擋風,待菸頭冒出一點猩紅色火光後才收手,黑暗中冒出裊裊的白煙,六月的晚間居然讓人心裡莫名生寒。
再一次被她丟棄,卻依舊無能為力,葉柏衍低頭苦笑,笑自己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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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燈處,周頌宜餘光看了眼謝行繹,只見他雙目緊閉,不知是因為疼還是累,長睫似乎是在輕顫。
他的五官很分明,眉骨立體,望向別人時總是很凜冽,閉眼安靜坐在那時也很清俊,冷淡又疏離。
周頌宜有些於心不忍:「謝行繹。」
「嗯?」
「要不要陪你去醫院看看,博雅離這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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