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關上車門,總算能安靜些,剛才那一吻著實不太盡興,兩道視線交匯,擋板升起,將車子分成兩部分,一半沉寂,一半激情。
周頌宜被謝行繹抱到腿上,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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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繹將襯衣最上端扣子繫上,伸手理了理袖口,絲毫看不出更結束一場乾柴烈火的熱吻。
與他截然不同的是身邊那位。
已經停止五分鐘了,但周頌宜還沒回神,依舊在輕微喘息著,謝行繹深深看她一眼,很體貼地提醒她將兩頰的長髮別到耳後,甚至直接側身抽出一張濕紙巾,小心翼翼地將她溢出唇角的口紅擦去。
吃干抹淨才裝老好人,還要端著架子施捨自己的幫助,真是太奸詐了。
周頌宜拍開他的手,抱胸開始生悶氣。
司機熄火後,謝行繹率先下車,走到另一邊想幫周頌宜打開車門,她的禮裙還未換下,堆積在車上不太方便下來。
看見謝行繹伸過來的那隻手,周頌宜並不想牽住,也不想要他攙扶,她還在生氣。
周頌宜搶先一步想自己下來,但大腦有些缺氧,雙腳落地的瞬間就開始發軟,十公分的高跟鞋更具殺傷力,害她差點在訂婚宴當日崴了腳。
這下不得不依靠謝行繹才能站直,謝行繹將她攬住,等人站穩後又藉此握住她的手腕。
每走一步都在發虛,謝行繹紳士地詢問:「需不需要抱你進去?」
周頌宜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謝行繹更加用力,讓她沒有掙扎的機會:「我才不需要。」
場景實在有些丟人,從大門被抱到樓上,這樣長的距離會被人看見,畢竟今晚日子特殊,公館裡的那群人應該也還沒睡。
果不其然,兩人剛走近就看見蓮姨正在門口等待,她聽見動靜很快迎上來,眼神擔憂在兩人間來回徘徊,語氣里都是心疼:「這麼晚回來,我猜一定是喝酒了,特意煮了醒酒湯,少爺小姐睡前喝一點,省的明早起來頭疼。」
訂婚的日子肯定不滿不了繁瑣的活動,她遠遠望過來,還以為周頌宜喝了酒,連站都站不穩,結果現在仔細問了問才知道,她居然一點酒也沒喝,今晚杯子裡的不過是裝裝樣子的蘇打水而已。
蓮姨的問題讓周頌宜莫名心虛,她用力掐了一把謝行繹的胳膊,像是在埋怨:「可能穿高跟鞋站太久了,腿有點酸。」
蓮姨立馬遞上兩雙拖鞋,她提前準備好了醒酒湯,就等這兩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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