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紅透,低頭沒再往下說。
況野剛平復的躁意又被她挑起,渾身血液亂涌,越發覺得熱,掀開被子欺身壓過去。
又是一通胡鬧。
麥恬花了好些時間才緩過來,迷迷糊糊看著周遭的一切。
還是這間臥室,自己被這個瘋子抱著。
腦海中,浮現起這一次的一幕幕。
真是荒唐……
她羞得沒臉見人,躲在況野懷裡,被他抬起臉,又聽他柔聲哄著,讓她睜眼。
她緩緩撐開眼皮,目光又羞又委屈,嗓子已經啞得不像話,含著淚嗔怪他:「哥哥太過分了!」
況野心疼歸心疼,今天這幾回放開了撒歡,舒服得要命,摟著她哄道:「等你緩過勁兒來,想怎麼處置哥哥都行。」
麥恬眨眼之間淚便滾落出來:「我能把你怎麼著呀?到頭來還不是被你這樣那樣……」
「祖宗啊,還真哭了!別別別,我錯了,我是混帳東西,再不這麼折騰你了。」他捧起她的臉,替她拭淚,薄唇在她臉上吻了又吻。
他知道自己需索大,瘋起來不管不顧,小姑娘跟了他,這檔子事兒上少不得受委屈,越想越覺得愧疚,暗暗在心裡發誓,往後一定要愈加好好待她。
四樓書房。
孟紀淮站在書櫃前,看似在尋書,實則心裡亂糟糟,目光掃過一排排書,一個字兒也沒看進去。
麥恬沒蹤影,況野也沒蹤影,不消多想,此刻這倆人八成正在六樓房間裡快活,孟紀淮心痛難忍,幾次想上樓踹門,又知道這樣做只會讓麥恬臉面盡失,為了她的名節,到底還是忍了下去。
有人在外面叩門,孟紀淮應聲:「進來。」
時揚走進書房,將門關上,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叫道:「大少爺。」
孟紀淮這才轉過臉,冷冷瞧他一眼:「過來。」
時揚走到他跟前。
孟紀淮轉過身子,與他面對面,微側著頭睨他,忽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去。
依時揚的身手和敏捷度,照理來說是不可能挨這一巴掌的,可扇他的人是孟紀淮,他躲得掉,卻不能躲。
時揚抹抹唇角的血,轉過臉來,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孟紀淮冷笑:「膽子不小啊,麥小姐的主意也敢打。」
時揚眉眼一動,卻仍低著頭不作聲。
孟紀淮面色陰沉,目光透著森寒:「晚上一個電話,清早一個電話,怎麼著,這是跟麥小姐處上對象了?」
時揚唇角又冒出些血來,抬手抹了抹,搖頭:「不敢。」
孟紀淮笑了:「不敢?我看你膽子比誰都大。打電話說什麼了?」
時揚:「沒說什麼,是我單方面纏著麥小姐。」
孟紀淮:「沒說什麼,晚上能打一個點兒電話?」
時揚:「沒說什麼。」
孟紀淮揚手又是一巴掌。
時揚另一邊唇角也開始冒血。
孟紀淮默默瞧他片刻,問:「恬恬平時沒少勾你吧?」
時揚搖了搖頭:「沒有,麥小姐很本分。」
本分?孟紀淮像是聽了個笑話,氣得發笑,麥恬天生就是狐媚子,有意無意就能勾得男人失了魂。
她跟時揚能打這麼久電話,要說完全是時揚單方面糾纏,孟紀淮一點不信。況且,以他對時揚的了解,時揚可不是那種會纏著小姑娘的人。
「你說實話,不會再罰你了。」孟紀淮淡淡勸道。
時揚仍是搖頭:「麥小姐什麼也沒做,是我的問題。」
孟紀淮氣笑了,也搖了搖頭:「時揚,恬恬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時揚:「您別責怪麥小姐,要罰就罰我。」
孟紀淮:「你他媽還想英雄救美啊?」
時揚不言語,唇角的血順著下頜滴落在襯衫上。
孟紀淮:「不管你倆之前說了什麼,從今往後,不許再私聯麥小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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