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難過是假的,更重要的是,來到京州以後,她頭一回感覺這樣失控。
孟齊錚比她想像中危險多了。
他夠瘋,夠狠,並且毫無底線。
況野以為自己斗得過他,最次也能打個平手,這種想法太天真,因為況野到底還是個文明人。
麥恬甚至可以預想,這人會用哪些髒手段把況野給毀了。
白霧散去,她收回目光,看向孟齊錚:「小叔,我很喜歡況野,請你不要再欺負他。」
這話讓孟齊錚發笑,一不小心嗆了口煙。
他咳嗽起來,擺擺手揮散煙霧。
麥恬手伸過去,輕拍他後背。
孟齊錚愣住,攏手低頭咳一聲,拿起桌上礦泉水,擰開瓶蓋,仰頭灌了小半瓶水,喝完轉臉看向麥恬,微微揚眉,淡笑:「分手了還變乖了,知道給小叔拍背,說明這手分得好。」
麥恬收回手,雙手交叉握住,低頭:「你答不答應?」
孟齊錚樂了,噗嗤一聲笑出來,盯著她漂亮的側臉,問:「答不答應還得看你不是?」
話音剛落,麥恬忽然站起,轉身跨坐在他腿上,抬起雙手搭在他頸側。
「這事兒小叔要是答應了,今天怎麼玩兒都行。」她側著頭,笑得甜,聲音嗲。
孟齊錚血都熱了,那裡也支起來。
「恬恬想怎麼玩兒?」他也側了側頭,淡笑著問。
「不知道呀,看小叔。」
「恬恬都玩兒過什麼?」
那可多了,麥恬心想。
她跟況野在一起的日子不長,可況野變著法子折騰,回回都讓她啞著嗓子哭。
「沒玩兒什麼。」麥恬說。
孟齊錚又笑了,明知她在裝,故意沒戳破:「看來況野不怎麼行啊。」
搭在他肩上的那雙手忽地攥緊,麥恬很想下死手給他兩拳,拼命咽下這口氣,笑道:「別岔開話題,你玩就玩,不玩拉倒。」
男人目不轉睛盯著她,忽然將臉湊過來,與她鼻尖相抵。
麥恬閉上眼,強裝鎮定,卻被微顫的睫毛出賣。
她以為孟齊錚會吻過來,然而幾秒過後,他將她推開。
「下去。」孟齊錚沉聲命令。
麥恬倏地睜開眼睛,愣愣看著他,舌頭打結:「不、不要嗎?」
孟齊錚冷笑:「你是真心想給,還是純粹為了救況野?」
她先前說得那麼清楚,這會兒他還要明知故問,只為了尋求那個自己想聽的答案,哪怕那個答案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麥恬眨一下眼,反問:「我要是說真心想給,小叔會怎麼看我?」
孟齊錚唇角微挑,輕輕捏了捏她臉頰:「小叔喜歡你這騷貨。」
麥恬又問:「我要說純粹為了救況野呢?」
孟齊錚:「那小叔可得好好教育一下你——為個男人出賣自己,不值當。」
麥恬笑起來,清純而甜美,眉眼中透著幾分風情:「我要是說,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真心想給,還是只想救況野,或者——一半一半呢?」
不等孟齊錚開口,她柔嫩的小手已經按在那處。
孟齊錚倒抽著氣攥住她手腕,想扯開,卻聽她問:「孟齊錚,你是不是男人?」
「艹,特麼我玩兒你還是你玩兒我?」
麥恬上半身微微往後仰,那裡卻往前送去。
「有本事你也玩兒我唄?」她壞笑,下一秒便被反制。
孟齊錚動作太快,麥恬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被壓住了。
「窗、窗簾沒拉!」她掌心抵在他肩頭,死命將他往外推。
這人不知從哪拿出個遙控器,隨手一按,客廳窗簾自動緩緩拉上,關得嚴嚴實實。
四周晦暗,麥恬心裡忽然空了下,閉上眼,只當沉進了無底深海。
最緊要那關頭,麥恬軟磨硬泡,逼著他答應不再找況野麻煩,起先他死活不肯鬆口,沒一會兒便撐不住,哄著她給:「行,行,只要你乖,小叔什麼都答應。」
晚上是在一樓客房睡的,孟齊錚沒工夫抱她上樓。說是睡,其實也沒讓麥恬睡多久。
從下午弄到傍晚,麥恬睡到凌晨,又被弄醒,天蒙蒙亮才得歇,沒睡多久,七點半又是一通折騰,最後這人拍拍她的臉,說出去辦點事兒,又在她額頭親一口,讓她好好休息。
麥恬心裡罵:去你大爺!
她實在沒力氣出聲,但凡還剩點兒力氣,不光要罵,還得狠狠抽他大耳刮子。
下午三點,麥恬終於睡醒,躺在這張陌生的大床上,盯了天花板半晌,撐著身子坐起來,靠在床頭四處觀望這個陌生房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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