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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畫舫上的人,都是南州大大小小官宦家的子弟,外人眼中的紈絝,這齣戲是特地唱給誰聽的呢,還是巧合?

馬車行至城西狹長幽靜的小巷內,忽然狂風大作,豆大的雨滴便砸了下來。

「世子,有刺客!」心腹京墨突然驚呼一聲。

夜色里,只見幾個蒙面黑衣人手持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上來。

「你們是什麼人,敢劫忠勇侯府的馬車?」

「殺的就是宋晏。」

宋昭的臉色驟然慘白,時隔七年,再次聽到有人這麼叫阿弟的名字,心跳如擂鼓般狂亂。袖中的匕首被緊緊攥住,指節發白。

宋晏是宋昭雙胞胎弟弟,七年前的京都上元夜,兩人賞燈時,突遭一夥黑衣人刺殺。阿弟為護著她逃跑,最終倒在了血泊里。

外人只知忠勇侯的嫡小姐宋昭在上元節走失,卻不知她從那天起,褪去羅裙,換上男裝,成了眾人眼中的侯府世子。

「留活口,」宋昭吩咐道,七年前的幕後真兇一直未查實,這次絕不能再放過。

話音剛落,黑衣人一刀砍向拉車的馬,馬匹驟然受驚,失控地狂奔起來。

宋昭摔進車廂,打鬥聲漸遠,風雨聲愈烈。疾馳中,四周景象愈發模糊,她一咬牙,打開車窗縱身跳了下去。

落地時扭傷了腳,卻顧不上疼痛,冒著大雨,拼盡全力朝燈火通明的街道奔去。

這場秋雨來得毫無徵兆,街上行人紛紛躲到檐下避雨。宋昭一路奔逃,滿身狼狽地摔倒在鏡花樓門前,被樓里的小廝一眼認了出來。

馬車早已消失在風雨中,外面狂風驟雨,宋昭剛在畫舫飲了酒,奔逃至此,已筋疲力盡。腳踝火辣辣地疼,她只得順勢躲進了鏡花樓。

作為南州最會享受的紈絝,宋昭先前來過幾次鏡花樓,還在樓中包下一間廂房,為的就是不時之需,今日總算派上了用場。

小廝扶著一瘸一拐的宋昭進了廂房,又進進出出送了茶點和熱水進來,將她照顧得很是仔細周到。宋昭內心焦灼不安,淨面後,以小廝笨手笨腳為由,將人都罵了出去。

樓內小廝早已熟知貴人們的習性,知道宋世子脾氣大難伺候,得了豐厚的賞銀,也樂得躲清淨。

宋昭這才稍稍放鬆,環顧四周,只見雕花大床、芙蓉花幔,獅首香爐中青煙裊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芙蓉花香,沁人

心脾。

安靜下來,才發覺內心深處燥熱難耐,整個人恍惚惚、軟綿綿,仿佛踩在雲朵上。她費力脫下濕透的外袍,拖著無力的雙腿,拉開厚重的帷幔,虛脫地倒在了大床上。

卻未察覺,床榻一側還躺著一個人。

那人先是一驚,隨即翻身將宋昭壓在身下。未等她呼救,溫熱的唇已堵住了她的嘴。

宋昭腦袋嗡的一聲,瞬間空白。男子陌生的氣息充斥著她的呼吸,高大的身軀沉沉壓在她身上,令她動彈不得。

她如同一隻柔弱的小白兔,筋疲力盡時,被守株待兔的大灰狼牢牢抓住,任由他搓扁揉圓,毫無反抗之力。

男子灼熱的呼吸逼近,帶著強烈的侵略性,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點燃。

宋昭混跡青樓楚館多年,自然明白男子此刻的反應,顯然是中了□□物。

難道是她第一次在鏡花樓過夜,樓主怕怠慢了她這位侯府世子,自作主張送來一個小倌?

半年前,宋昭應邀來此飲酒,險些被敬酒的小倌扒了衣服,便乾脆包下了水榭這間廂房,只為日後無法脫身時有個安靜的落腳處。

今日匆忙闖入,心思全然未往這方面想,此刻倒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悔意。

宋昭不敢大聲呼喊,生怕身份暴露,一邊思索對策,一邊推搡身上的男子,奈何醉酒無力,難以掙脫。

男子長發披散,白色中衣凌亂敞開,滾燙的胸膛如烙鐵般緊貼著她,將她死死困在懷中。肌膚相貼,壓得她動彈不得,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宋昭即便是個紈絝,青樓楚館也常去,卻從不曾讓人近過身,更何況她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兒身,哪裡受過如此親密的舉動。

男子溫熱的唇瓣一路從脖頸吻到她耳畔,粗重的呼吸聲,令她心跳驟然加快,耳根泛起紅暈,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感到一陣莫名的慌亂,手指微微蜷縮,指尖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

心底的躁動竟因著肌膚的接觸,想要汲取渴求更多。她的腦海一片混亂,既想要逃離這種令人窒息的氛圍,卻又被某種隱秘的渴望牽絆住腳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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