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剛出口就被九鳴打斷了,「你撒謊!先前將我丟在西院不聞不問,緣何突然就改了主意,一定要與我成親,別說什麼有婚約,我要聽實話。」
一聲聲質問,一句比一句冷,宋昭難以招架,她眼神慌張而躲閃。
「你其實並不想與我成親,就為了懷上孩子對嗎?懷上擁有九葉靈芝草血脈的孩子,對嗎?若這株靈草被赫連信得了,你是不是就將主意打到他身上?若被任何一個男子得了,你是不是也不管不顧,與那個男子上床?」
九鳴的手抓得宋昭兩臂生疼,攀爬岩壁的擦傷還沒好,一碰就疼,可她咬著牙沒有喊出聲來。
宋昭看男子逐漸清明的眸子,知道他身子正逐漸好轉,也知道之前的所有謊言已被他戳穿,想再騙他已非易事,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冷意。
九葉靈芝草已經被他服下,再也沒有了。她繞了這麼大一圈,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宋昭彎起嘴角,也未問他是何時得知的,順著他辱沒自己的話,嘲諷道:「是!不是你就是別人!販夫走卒亦如此!」
話雖這麼說,可宋昭心中似冰錐扎入,冷得發痛。
「你!」九鳴氣急,一下扼住了宋昭的咽喉,猩紅著眼睛問:「那個人就那般重要?值得你為他這麼做?」
宋昭也不掙扎,平靜地望著眼前的男子,一字一頓道:「值得,他值得我用命去換!」
「那我呢?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從未心悅過我,對嗎?」九鳴幾乎從齒縫中問出了這句話。
宋昭冷冷地道:「你又高尚到哪裡去?索江找到你時,你為何不離開?還不是為了利用葉府,為你尋找解藥,解你身上的半月散?如今將解藥騙到手,準備過河拆橋了嗎?」
「葉府給你棲身之所,你為我葉家留後,我以百金相酬,我們銀貨兩訖,互相利用罷了,談什麼心悅?」
既然話說到這裡,宋昭也就不掖著藏著了。若她想繼續吊著九鳴,大可以撒嬌說些軟話,可她自小驕傲,不容許自己將脆弱都給眼前這個欺辱她的男子,就當自己一片真心餵了狗。
如果時光可以倒回,她一定拿上九葉靈芝草一走了之。
「好一個銀貨兩訖,」九鳴忽然氣笑了,「難道我還欠你一個子嗣?」
宋昭未言語,倔強地偏過頭去。
九鳴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抬眸看向他。
眼前女子眼中冷漠到極致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
九鳴本想迫她說句實話,打算將她帶去京都,可她倔強地不肯低頭,連說句心悅他的話都不肯,話趕話鬧到這般地步。
女子高昂著頭,眼中再無繾綣深情,似已將他隔絕在心門之外,再難靠近。
他心中有股鬱氣,發作不得,手指用力抬起她的下頜,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既如此,那便償了你的心愿……」
宋昭倔強地不肯張嘴,可她哪是九鳴的對手。
他知道她身體的敏感之處,伸手不輕不重地揉捏,嘴唇慢慢舔舐著她的耳垂。
「住手!你渾蛋。」
宋昭終於哭了出來,連日來的驚嚇,又一夜未睡,再加上她一次次攀爬岩壁,身體早就虛弱得不堪一擊,被九鳴這般欺負,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九鳴身體好轉,身上增添了不少力氣。他抱起宋昭,走回木屋,將她放到那張又窄又小的木板床上。
宋昭掙扎著想坐起來,被他一把按住,伸手解開了她的衣帶。
「不要……」她抓住九鳴的手,淚眼汪汪地看著他,那模樣甚是可憐。
「你不說想要個有靈草血脈的孩子嗎?因何又不要了?」
說著話,九鳴腰腹一挺,不管不顧地似要洞穿女子一般。
「你不是要給他做藥引嗎?不要了嗎?」
他每說一句,都要用力去頂,要在她疼痛中體會自己報復的快意。
宋昭苦不堪言,卻倔強地忍住了所有痛楚,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肯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九鳴靠近她,粗重地呼吸灑在她耳畔,含著她的耳垂問:「你怎麼不叫了?叫出來給我聽,我就放過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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