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洎殷渾身一顫,顫抖著爬下床就要往外面跑。手腕傳來刺痛,她被大力往回一扯。
面前那道身影已經欺壓上來。
她心底一驚,下意識想要講話,雙唇被人堵住。
那股貼在身上的涼意順著白皙的肌膚褪下,她腰間被一道溫熱的手掌牢牢桎梏。
她打了個寒戰,掙扎地要把人推開,卻半分動彈不得。
紗簾滑下,模糊了後面的光景。
狹小的空間裡,溫度緩緩升了上去。
「疼……嗚……」
不知過了多久,雨漸漸停了。
空氣氤氳出一片潮濕的氣息。
白洎殷雙目被眼淚模糊的幾近看不清。她眼角留著一抹殘紅,耳邊傳來聲音。
「為什麼要走?」
她死死咬著下唇,回過眸子看著他,未答。
二人貼的極近,耳邊傳來氣流。這一次對方幾乎是貼著她開口:「你當年說過,不會拋下我的。騙子。」
她脖子傳來一陣刺痛,離得近了,便可見那裡滲出一抹殷紅。
顧扶硯鬆了口,空氣里響起細碎的鈴聲,腳腕傳來一陣涼意。
她沒有掙扎,疲倦的移過通紅的眼睛,透過朦朧的紗帳,她似是又見到了神像的臉在悲憫地看著她。
她移過眼神,卻見顧扶硯從剛才起就一直盯著她了。
一雙手抓在她腕上,她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下一秒桎梏住她的那道力道已經鬆開。
她被打橫抱起。
紗簾被掀開。那人抱著她,一步,兩步。
不知過了多久,顧扶硯停下腳步。
白洎殷疲憊的移過視線,便見面前赫然屹立著的,是那尊神像。
她被輕輕放到墊子上。
身下的那片粘膩逼的她直泛噁心。
下一秒她手中被塞進一物。
白洎殷低頭看去,便見手裡赫然多出的,正是前日燃到一半熄滅了的那根蠟燭。
她面色一變,下意識就要鬆手,一隻手掌已經包裹了上來。
「你做什麼?!」
「阿姐信不信,你我的姻緣,是上天註定。」
白洎殷看著那雙眼睛。
她不信。
顧扶硯似是看出她在想什麼,他笑了一下,另外一隻手卻拿著火摺子。
那摺子被他甩了兩下,火苗瞬間燃起。
白洎殷死死盯著她手中的蠟燭,直到火苗靠近。
明黃色的火光在觸碰到燭芯的一瞬間,燭光相接,蠟燭燃起光亮。
顧扶硯眼底映著火光,眼中的熾熱毫不掩飾。他手指巧妙的撬開她五指與掌心的空隙,將那蠟燭拿了過去。
顧扶硯彎下腰,燭台被輕輕擱在了像前。
火苗伴著他的動作輕輕晃了兩下。燭台的位置設置的極為巧妙,燭光在神像頭頂的那一小塊藻井暈開,神像好似伴著光亮起的瞬間活了過來。
白洎殷目光怔了怔。
顧扶硯卻笑了,他走近了,輕輕擦了擦白洎殷眼角的淚痕,耳邊的聲音透著一股蠱惑的意味。
「你瞧。教會和朝廷鬥了這麼多年,若是有一朝教權和皇權能修好,我想天神必然也是極為樂意見到的,你說呢?」
透著朦朧的光線,空氣似乎染上了一股詭譎的氣氛。
白洎殷渾身僵硬說不出話,她大腦一片混亂,似是信了七八分。
一雙手卻已纏上她的後頸,她雙唇覆上一片冰涼。原本松松垮垮系在腰間的系帶被扯開,指上的繭磨過腰間,激起一片顫慄。
或許是因為白洎殷信了,又或許是沒有力氣了,這一次白洎殷沒有抵抗。
舌尖抵入牙關,將人的呼吸盡數奪去。
就在白洎殷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一隻手將她攔腰揉進懷裡。
眼角淚痕未乾,迷糊間,她聽到耳邊傳來聲音。
「阿姐,我們成婚吧。」
「嗯。」
顧扶硯目光一怔,似是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阿姐,你說什麼?」
可這回白洎殷似是睡著了,並沒有回他。
顧扶硯怔了半晌,看著懷中,眼底俱是溫柔。&="&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