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曜的聲音裡帶著壓抑極深的怒氣,見鍾郁還想逃,他單手直接將鍾郁壓在了衣柜上,側過頭咬上了鍾郁的左肩。
他的力道不輕,犬牙抵上肩膀有些嬌嫩的肌膚,讓鍾郁不禁發出一聲輕嗚。
聽到對方的呻。吟,鋒利的齒尖不自覺又向下壓了兩分,但他收斂了一些力道,只留下了兩個小紅點,並沒有出血。
白皙的肌膚上,兩個紅點格外明顯,襯著周圍的一圈齒痕,微微發抖著的樣子有種等待蹂躪的美感。
時曜眼神微暗,舌尖再度輕撫上這兩個地方,帶著一點憐惜,粗糙的舌苔表面划過,鍾郁渾身又戰慄了起來。
他怒瞪著時曜,「你是狗嗎?」
領口經過剛才松垮地散開。
看著敞開的領口之下凌亂的、全是自己之前整弄出來的痕跡,沒有其他人的痕跡,時曜暴戾的情緒散去了些,將鍾郁緊緊箍在了懷裡,埋頭在他的脖頸之間。
即便有信息素的抑制貼,時曜似乎也能隔著它聞到晚玉蘭的香甜,那麼甜美,那麼迷人。
他就像一隻巨型犬,將主人牢牢地鎖在自己懷裡,靜靜地聞著對方的氣息。
鍾郁本還有些擔心時曜會再做點什麼,但看時曜只是抱著自己,掙扎了兩次也就不動了。
反正他也掙扎不開時曜這個怪力。
休息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門外也沒有人走動,只能聽到兩個心臟在撲通撲通地跳動,到最後逐漸融為了一道聲音。
抱了幾乎半個小時,等鍾郁整個人都僵了,時曜才終於鬆開了手。
他的情緒似乎也完全穩定了下來,見鍾郁腿有些僵,還好心地送上手臂給鍾郁攙扶用,但被鍾郁瞪眼拒絕了。
時曜聽話地換上鍾郁給他找好的衣服,一套白色的西服,比黑色更多了一分貴氣,更顯出他的氣質出眾。
下樓的時候秦鐸已經回來了,鍾郁解釋了換衣服的緣由,秦鐸沒有說什麼,正巧秦父那邊也告一段落,兩人和時曜又聊了起來。
鍾郁繼續窩回了他的角落,這次沒有人再找他有什麼事,他安然地在這邊待到了宴會結束。
只是時曜的目光總會時不時地朝他這邊瞥來。
鍾郁佯裝不知地吃著東西喝著酒,但感覺自己的心,隱隱有一點亂了。
第19章
宴會結束之後,秦家仿佛默認了時曜已經是自己這條船的人,秦鐸面對時曜顯得更為熱絡。
排練時時不時地和時曜搭話,邀請時曜參加自己的活動,時曜也次次答應。
但鍾郁總覺得時曜的目的不是為了搭上秦家,而是為了監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