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松這下臉上出現了顯而易見的掙扎神色。江甜果莫名覺得, 現在逗他非常好玩,這男人看起來還沒恢復到正常智商, 有一種說什麼都會信的傻氣在。
林寒松看著洗碗池裡的碗筷,猶豫了下, 「那等會兒我們一起洗。」
「哎呦——」錢改鳳聲音拉的老長, 被酸倒了牙。結婚這麼久了,倆人還是這麼膩歪, 刷個碗順手的事還要一塊。
真是……,嘖, 羨慕。
林寒松把她送出了門,順手遞給了她兩個雞蛋,「不能白吃您家辣椒。」
錢改鳳說啥都不要, 「是不是又拿我當外人,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林寒松執意要把雞蛋推過去,又說自己還有個不情之情,「我倆都不會做飯,小江又吃不慣食堂飯,能不能麻煩您幫著做飯……」
「小林,嫂子是真想幫你,但我這頭還上著班,真沒工夫操別的心。」
但錢改鳳和江甜果關係都這麼好了,自然看不下去,她因為孕期反應被折騰的吃不下飯。
於是悄摸給林寒松出了個主意,「要不我給你在邊上公社打聽打聽,看看有誰願意幫忙,要是遇上合適的,你就說是老家的親戚,每個月悄悄給點錢。」
這意思就是找個保姆。林寒松覺得這樣也行,「那麻煩嫂子幫忙操份心,我這邊也看著找找。」
轉身回屋的時候,他聽到廚房裡傳來碗筷碰撞的聲音。
林寒松在門口呆了一瞬間,然後進了廚房,沒有攔著正在洗碗的那人,而是和她擠在不大的吸水池旁一起洗。
「也不嫌擠的慌!」江甜果笑他。
確實只有幾個碗筷,兩個人洗的就更快了,林寒松拿了乾淨的手巾,把她略微帶著涼意的指頭,一根根擦乾。
他站在她面前,借著身高差和從廚房窗戶里透過來不太明晰的天光,看清了她手指上細小的傷疤。
很多現在都微微泛白了,應該是過去在家做農活時留下的舊傷。
林寒松靜靜的把手擦乾淨,和她一起坐在桌子旁,說了心裡的計劃,「你對保姆有什麼要求?」
保姆啊,江甜果其實不算嬌氣,但這段時間吃飯確實是個大問題,再加上孕期總會有突發情況和不便,有個有經驗的人在旁邊照顧著也不錯。
她想了想,最後說,「要個老實些的吧,別的都無所謂。」
林寒松和錢改鳳兩個人分頭行動,效率出奇的高,過了一天就分別帶著各自的人選來了,對外說的都是親戚探親。
錢改鳳帶來的是個40歲上下的女人,看著是幹活麻利的類型,幹了半天,做了中午的午餐,林寒松嘗了嘗味道覺得不錯。
在臥室里問江甜果的想法。
「我不喜歡這個,」江甜果不喜歡這女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裡面包含的東西有點複雜,她也懶得分析,反正就是不喜歡,懶得見。
林寒松連多餘的問題都沒有問,轉身出了房間,給了女人一塊錢,讓她下午不用來了。
只試工半天,已經是很優厚的待遇。
女人這下知道後悔了,嘴巴張了張,想給自己再爭取個機會,結果卻被人禮貌的請離。
下午來的這個意料之外,居然是熟人,江甜果初來隨軍時,還帶著她在這位陳阿婆家裡吃過飯。
所以此刻幾人見面氣氛算得熟稔,陳阿婆也沒有一來,就拿著抹布掃把給自己找活干,反而是坐下來,先仔仔細細問了她的身體情況。
倆人算得上熱絡的聊了一會,陳阿婆不縱著她睡覺,讓她起來找點事情干,自己則是去廚房搗鼓著晚飯。
一整個下午兩人都是安安靜靜的,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江甜果還挺喜歡這樣有邊界感的人,相處著舒服不尷尬。
而且還有一個很關鍵的是,陳阿婆做飯實在是太香了,上次在她家小院裡,江甜果就已經領教過手藝魅力,更不要說這次做飯前她又把口味問得明明白白。
江甜果本來在臥室里做針線活,卻控制不住被飯菜香味勾得饞蟲大動。
懷孕之後,總感覺比以前饞了不少,她悄摸起來把門開了個小縫,然後一會兒看看表,一會兒看看廚房,只恨今天時間過得太慢,不能立刻就把飯吃進嘴裡。
陳阿婆似乎是卡著時間,林寒松回來,她的飯也正好做好上桌。
「粗茶淡飯,也不知道合不合胃口。」她的手在圍裙上蹭了蹭,笑的有些樸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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