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應,握著她的手腕翻轉了一下,拇指抵著袖口往上滑起一截,見手腕沒有紅痕,復又看向她的肩膀,「剛剛有沒有受傷?」
「沒受傷。」孟南枝飛快搖頭,手忍不住地往後抽,想要收回。
「別使力。 」霍錦西說,緩慢放開她的手。
孟南枝立馬收回去,雙手交握,遲疑了一下,「但是我好像……搞砸了合作……」
「沒,他們公司有這類人在,也走不長久。」
他看向她,「下次有這樣的應酬就不帶你來了,不然又該有不長眼的人冒犯到你。」
「那不行。」孟南枝立馬又斬釘截鐵地說,「更應該帶我來,萬一有人冒犯到你,我還能揍回去。」
霍錦西啞然,而後沒忍住笑了笑。
在京北這塊地兒,暫時還沒有人敢冒犯到他。
「晚飯吃了嗎?」
「吃了。」
來到他身邊做保鏢後,孟南枝每頓都能吃上熱乎乎的飯菜,都吃得飽飽的。
這一對比,以前在潘氏她過得是什麼苦逼日子啊。
而且看今晚這樣,不僅僅是她,他身邊的所有人都能吃得上熱飯熱菜。
有這樣好的僱主,她真的很珍惜這份工作。
她願意在他身邊幹上一萬年!
而後一頓,忽然想起他在外面基本都是不怎麼吃飯的,忙轉回頭,「你是不是沒有吃晚飯?」
霍錦西看著她眼裡明晃晃的關心,唇角彎了彎,好心情道:「沒吃,他們太吵了。」
「那我讓萍姨做著飯。」孟南枝立馬撈出手機,飛快打字。
「不用,不想吃了。」
孟南枝換了個說法:「剛剛吃得著急,其實還沒吃飽,這會兒又有點兒餓了。」
霍錦西又看她一眼,笑了笑,不再說話。
一副縱容之意。
轎車四平八穩地回到西園,晚間夜寒,下車不過一分鐘孟南枝就被凍得搓了搓手。
快要入冬了,當真是一天比一天冷。
肩頭忽然罩下一件羊絨大衣,還有淡淡松杉的清香。
孟南枝呼吸一滯,抬眸看去,挺拔的身影已邁步進了院子,嗓音清淡:「明兒讓Levi再給你多加兩件厚衣服。」
孟南枝心臟飛快跳動了一下,抬手拿下大衣掛在臂彎,快步追上。
已經是九點多了,說是夜宵也不為過,萍姨沒做晚飯,而是煮了兩份清淡香濃的小餛飩。
來了北方之後,孟南枝不喜歡餃子也不喜歡其他麵食,唯一愛吃的就是小餛飩了。
趁著霍錦西上樓換衣服,孟南枝進廚房,小聲說了要煮醒酒湯的事。
萍姨應了聲,而後嗅了嗅鼻子:「你喝酒了?」
「不是我,是老闆。」
「先生?」萍姨詫異地將手裡的筷子遞給南枝,讓她拌著些,轉而去找材料。
「這可稀奇了,先生好幾年不曾喝過酒了。」
孟南枝想起在港城的幾次碰面,確實沒見過他喝一滴酒。
兩個灶台開起火,醒酒湯煮得也很快,餛飩熟時湯也熟了。
孟南枝把醒酒湯倒出來,端到餐廳。
此時霍錦西已經換了一身米白色家居服,坐在餐廳里看著平板里的報表。
白瓷碗放下去,熱氣騰騰,他抬眸看去一眼,而後看她,金絲眼鏡柔和了他的面容,連帶著嗓音也溫潤如玉:「這是什麼?」
這樣柔和的他是孟南枝從前沒見過的,她吞了吞喉嚨,冷靜道:「醒酒湯,趁熱喝。」
霍錦西放下平板,伸手接過,捏著白瓷勺攪了攪,「你煮的麼?」
「不是我,是萍姨。」說著孟南枝不好意思地撓了撓手腕,「我煮的比這簡單多了,味道也沒萍姨煮的好喝。」
「是麼。」他彎唇一笑。
這樣毫無意義的話家常居然叫他神經放鬆,渾身都跟著慵懶下來了。
不一定要做什麼,他們說說話,他也覺得很。
「你之前煮過?」他舀起喝了一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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