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枝辯不過他,索性推他一把,「我真要出去收拾一下廚房了,冷了就不好洗了。」
霍錦西順著她的力往後退,卻是勾著她在那張小床上坐下,「你忘了,你的田螺師兄已經收拾好了。」
孟南枝坐在他腿上,下一秒就察覺了他的情動,她撐著他的肩,有些欲言又止。
霍錦西看著她的目光漸漸深濃,他抬手摘掉眼鏡,隨手丟在她的床頭柜上,扶住她的臉,「你師兄今天給我的打擊可不輕,不打算安慰我一下麼?」
孟南枝:「你這麼厲害,誰能打擊得到……」
話沒說完,他便說:「只要是跟你有關的事,都能打擊到我。」
孟南枝微頓,定定地看著他。
霍錦西扯了扯唇角,「你以為我不在意你跟你師兄兩小無猜的過往麼?我在意得要死!我從前一直以為我們是認識最早的,可沒想到他比我認識你還要早,你們還有一段別人無法插足的快樂時光。」
孟南枝嘴唇蠕動了一下,「可我跟師兄,只有師兄妹的感情。」
「你是這樣想,可他不是這樣想,你難道還看不出來他對你的心意麼?」
孟南枝沉默了一下。
她就是看出來了,才會說那一句他永遠都是她師兄的話。
「……我之前,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心思。」
霍錦西摸了摸她的臉頰,輕笑:「他有這樣的心思不難猜,要是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不用等到現在。」
他湊近她,「我好後悔那時候沒把你拉住……」
這樣,他們也一定能是一對相識相知、相伴長大的青梅竹馬。
孟南枝眼睫輕顫,定定地看著他眼裡的懊悔,忽而伸手扶住他的臉頰,湊上去吻了吻。
霍錦西啟唇回吻,伸手解開襯衣,再解西褲暗扣,解到一半又伸手拉住她的手幫他解,他則扶住她的後腦,壓著狠狠親上。
突如其來的深吻使得孟南枝身體漸漸往後仰去,他追著她的唇不放,最後兩人齊齊往床鋪倒去。
床太小,兩人窩在裡面根本沒有多餘的餘地,霍錦西好幾的膝蓋都差點滑下床去,中途停止調整了幾次姿勢,最後沉沉壓下,有些氣急:「改哪天我一定把你這床砸了。」
孟南枝埋在他懷裡輕笑一聲,嘀咕:「都說床太小了,你非得來。」說完抱緊他的腰身,乾脆把腿也盤上去,減小占地面積。
霍錦西抱著她往裡挪了挪。
雖說不同於大床寬闊方便,但小床也有小床的樂趣,那一動就咯吱響的聲音,那緊緊相貼的體溫和皮膚,都讓他們越發靠近彼此。
直到下午夕陽的光線突破天際,從窗戶里照了進來,臥室的門才再次被打開。
霍錦西生平第一次在如此小、如此窄,連轉個身都覺得困難的洗手間裡沖澡,沒有浴霸也沒有暖氣,只有和她貼在一起的體溫相互交融。
溫熱的水灑在身上,他擁著她,低聲說:「晚上還是回去我那邊吧,要休息也去我那邊休息。」
「可師兄買了很多菜和肉……」
「你和你師妹住一起?」
孟南枝不懂他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
霍錦西說:「那就留給她。」
孟南枝:「……」
大年初一晚,孟南枝又被霍錦西拐回了知夏酒店的頂樓公寓。
晚餐都是喊的酒店管家送的。
而這一送,就送到了大年初三的早上。
酒店管家都有些莫名了,不知道這大少爺今年是怎麼回事,大過年的還窩在這酒店公寓裡,並且一天都沒出去過,擔心出什麼事兒,忙給酒店老闆霍簡卉打去一個電話。
得知這三天都沒影的人還真三天都沒出過一次門,霍簡卉詫異的同時又有些好笑,跟酒店管家說沒事,如果還打電話就繼續送。
酒店管家放下電話,安心了,繼續往頂樓送餐。
霍錦西依舊是一襲白色浴袍,開了門,甚至還好心情地說辛苦了,酒店管家忙說不辛苦,放下早餐就走了。
霍錦西把早餐拿出來,一份一份地打開擺好,這才轉身回了臥室。
遮光的窗簾沒拉開,室內也沒開燈,一片昏暗,可他依舊看得清楚,直直地朝著大床走去。
床上攏起一道身影,霍錦西俯身,把被子往下抽了抽。
孟南枝睡眼惺忪地醒來,「幾點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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