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還真為他,為那點傷勢和沈家的漠然心軟,日子莫名過得暈乎乎,紀清梨懊惱咬唇,想這錯絕不再犯。
紀清梨拿木梳緩緩理開發尾,思定後放下心緒,摸索著要回到床上蒙頭大睡一場。
不過騙沈懷序時做戲做全套吹滅燭火,她現在什麼也看不清,僅靠記憶摸索出條小道來。
三五步的距離,紀清梨走得緩慢,好在期間並無攔路桌椅,就是在床邊絆了下,紀清梨短促哎了聲也很快被扶正。
下次還是留個燈籠在門外……
紀清梨遲來的反應過來,頓在原地。
黑暗中扶過她的那隻手淡然,指腹遊刃有餘擋住她的燭台撥開。呵笑時聲音低迷擦過她耳廓,很短促的一下。
紀清梨下意識轉向那聲音,很快寒意悚然,這人從哪進來怎麼進來的?她同他共處一室,就坐在梳妝檯前竟沒半點感覺,連他一點呼吸都沒覺察到。
他在這悄無聲息坐了多久?
一直這樣無聲凝視著她嗎?
她呼吸急起來,迅速聯想到偶有的鬼壓床、背地無聲的注視。所以這些全不是做夢幻覺,當真是這人夜半立在床頭、在死角里,就光盯著她?
誰會陰森做鬼,做這種見不得光又痴迷的事?
現在開口問,揭開這不可視的底線後,一切還有迴旋餘地麼?
紀清梨喉嚨幹起來,她半晌不吭聲,兩眼一閉,乾脆當不知道有這第三隻手,矇混過去算了。
沒想到這人將計就計,撐身湊近攬她坐下。寬大手掌安撫她般揉揉她肩頸,力道放鬆有餘,再沿脊骨往下,抵在腰窩上打了個圈。
紀清梨抿唇壓住呼吸,鐵了心要裝沒反應,對方低笑,手指點了點她後腰。
這些天裡被人抱在腿上哄過揉過,幾乎是這麼一點,塌下去的一截腰肢就擅自做出反應。那隻手順勢越來,將她腿往上扣緊些。
紀清梨閉眼,視線受阻,其他感官就更清晰起來。
她聽見自己漸漸急促的呼吸,聽見對方有條不紊開拓,指腹繞開裙擺,摩挲布料時發出窸窣聲響。
指腹紋理摩擦腿肉的聲音細微,紀清梨禁不住吞咽下,偏過頭去。
她不確定黑暗中對方是否窺見她反應,只感到手指得心意手的熟練,窸窣聲響揉給她聽似的分明、旖旎。
好像聽聲音就能揣測到了哪一步,但那隻手來得遲緩,懸而未決的徵兆反而讓紀清梨整個注意力都被掌控在他掌心,直到他確實貼上來。
不過捻動,衣裙貼在膝蓋的重量被喚醒,冷熱都鮮明起來,感知敏銳得令人承受不住,紀清梨壓抑喉口很慢很慢吐出口氣。
她不知道這副欲蓋彌彰又壓不住發抖的神色,可憐又可愛,耳廓泛紅呼吸都同斷線珠子了,人還忍氣吞聲著,手艱澀抓住帷帳掙扎。
要哭不哭時最可憐,半滴淚落不下來,只把她自己眼睫打濕,弄得呼吸都沾上水聲,黑暗裡充盈濕潤,更讓人頭皮發麻。
他端詳片刻俯來含去水漬,舌尖在面上一卷,紀清梨在口舌下抖了抖,不得不伸手撐住自己。
但也只是暫時,不知不覺間她已整個人都掉進沈懷序懷裡,對方兩條長腿將她夾在住,使她像被擠出抬起的最該品嘗的軟糕。
黏膩水聲和那隻手下一次將她整個人往上提時,紀清梨短促泄了口氣,聲音被揉搓得尖顫:「沈懷序!」
「還以為你打算一直都『看不見』我,不忍了?」
沈懷序停下動作,已忍到極限般低頭來吻她唇角。
紀清梨偏頭躲過,呼吸很急:「你到底在發什麼瘋,你!」
聲音被吞沒得很乾淨,什麼東西都被搜刮,紀清梨能清楚聽到舌尖卷開吮吸的聲音,咕嘰含糊牙尖都被碾得發軟起來。
「我發生什麼瘋?」他喘氣,聲線喑啞撩人,吞咽聲也叫她聽清楚,「只是來討巧伺候好你,你何必要忍。」
「之前我難道不是這樣吻,不是這樣吃你的?」
那兩條腿壓緊,紀清梨短促換氣又被下一次吞吐所覆蓋,唇珠叫人一下下的舔,壓得發扁瀲灩。
她睜眼也什麼都瞧不見,被捧著臉一寸寸含吸,眼前腦內都是暈的一片。
腮肉被攪得晃動,整個口腔都要被吮花了,沈懷序才放她換口長長的氣。
另只乾燥的手托住她臉頰,抵著她唇珠讓她吐氣,紀清梨好好的質問全被攪軟,咬牙道:「你怎麼進來的,你敢說麼?」
「半夜盯著我,鬼壓床一樣的也是你吧?我是不是問過你,你竟還有臉說不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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