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自己得罪了什麼人了?
只有班級里那些家庭條件一般的同學,才會恨她。因為她平時對他們不怎麼好。
家境優渥的,就只有江喻可了。
可是她已經打聽過了,江喻可在江家,並不受寵。江家上下只認可江楚依一個女兒。
江楚依她維護的明明很好啊,為什麼會這樣呢?
難道是那個許硯白?
那小子剛剛在走廊里還衝她笑了一下,她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許硯白以前從來不沖她笑的,她總覺得那個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不對,不可能是許硯白。
她打聽過許硯白的家世,只是普通的工薪階層。
「校長,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這個要問你自己了,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一切都是上面的意思。」
劉老師看著校長,心裡都要急死了。
她所在的國家,老師是必須服從分配的,如果不服從,辭職了,以後就再也不能當老師了,就業也會受到限制。
「校長,你幫我說說情好不好,我不想去,我不想去......」劉老師拉著校長的袖子,聲音裡帶著哭腔。
「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你以後做事情還是收斂一些,不要再那樣針對同學了。還有你不要把去Z城教學想像的那麼可怕。很多大學生畢業以後自願下去支教的,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種精神追求。格局一定要打開。」
劉老師面如死灰。她才不要去。她找這份工作就是為了錢,還向不少家長索要過賄賂。現在告訴她要去Z城,一個月就能掙2000塊錢,她才不要去......
手機前的劉老師回憶著這些事,心裡五味雜陳。
她最後還是來到了Z城。
在這裡一干就是十年。
Z城惡劣的氣候條件讓她看上去幾乎老了二十歲。
她來到這裡以後每天心情都不好,由於收入比較低,只好逼著家長給她送禮,不送的,她就拿他們的孩子出氣。
還在操場罰站的江喻可百無聊賴,有一搭沒一搭地踢著石頭。
死老師,居然罰我連站七天,太過分了!
這時候,班長忽然朝她跑過來:「江喻可,剛剛接到通知,你不用罰站了。」
「不用罰站了?不是7天嗎,這才第一天啊。」江喻可疑惑地說。
「班主任劉老師今天被調到Z城了,數學老師做咱們的新班主任,叫你回去上課,不需要罰站了。」
調走了?江喻可覺得奇怪的很。還是調去Z城,那裡氣候惡劣,人口稀少,誰也不願意過去的。
書里並沒有提到劉老師被調走的情節。為什麼會被調走呢?
難道是有人看不過去,為自己打抱不平?
江喻可很快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不過是區區一介惡毒女配,哪能得到什麼大人物的幫助?估計就是巧合吧。
【真是現世報啊,這個老師我就看她不順眼了,這麼快就被調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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