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白等人大搖大擺,輕車熟路的回到了鬼山精神病院。
許燁熟練的開始把門溶解,溶解,溶解...
鬼山精神病院因為是有自給自足的循環生態一直不缺吃不少穿,裡面的醫生們倒是活的滋潤。
不過這些病人每天只有一頓飯,只能吊著命不死,結果被許燁全都把門溶了,立刻發生了暴動。
鬼嘯狼嚎,聲音悽厲。
而病友團們已經開始站在大院裡開始跟隨著恐怖的慘叫熱舞。
張天玄帶著大家跳上了廣播體操和迪斯科,直到他們力氣耗盡才停下。
而鬼山精神病院的血腥味已經蔓延到周圍。
辛辛苦苦運送物資的李妙臻聽著漫山遍野的慘叫,對著旁邊的李崇問道:「你有沒有聞到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李崇吸了吸鼻子,突然乾嘔,「嘔~什麼味兒?嘔~和宰豬場的味道一樣。」
話音落下,又是詭異的笑聲和悽慘的喊叫,李崇打了一個激靈,「大小姐快走,可能鬧鬼了。」
李妙臻也渾身發毛,總感覺這鬼山可能真不乾淨,在心裡又把那大伯一家罵罵咧咧。
啪嗒,啪嗒,啪嗒!
天上開始降雨,病友團們倒在鬼山精神病院的大院子,周圍蹲著一群鬼山精神病院的病人,看他們仿佛看什麼奇怪的猴子。
不過也要清醒他們昨晚群魔亂舞,不然就他們躺在地上毫無意識的狀態肯定要被這些病人嘎了。
李沛白睜開眼睛,看到一群病號圍著她,嚇得一腳踹上了身邊的許燁,許燁清醒,對著身邊的陸沉又是一巴掌。
陸陸續續幾人全都醒了。
幾人弱小可憐又無助,眼睛瞪的嘰里咕嚕的,而且他們都發現下雨了。
「什麼情況?咱們怎麼在這裡?又被抓了?」李沛白腦子還有些沉,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對啊,怎麼在鬼山精神病院,而且那麼重的血腥味,咱們幹的?」許燁腦子清醒了三分清醒,七分渾濁,還有些許無力。
雨越下越大,李沛白起身,剛站起來又摔在地上,雙腿酸軟,根本使不上力,整個人都虛脫了。
再看虎視眈眈幾百號病人,頓時頭皮發麻,從空間掏出來一些巧克力丟給他們。
「先恢復下力氣,趕緊走。」
李沛白眼皮跳的厲害,得趕緊走,不然就走不了了。
這雨要下很久的。
陸沉站起來,只是沒站穩,又倒下了。
那些病號見雨變大了,全都退回了病房,獨留他們幾個。
「喂,你們搭把手啊!一起住了很多年的。」張天玄身體素質好,但不抗毒啊,現在也虛的要命,站都站不起來。
此時,不得不求助陸沉。
「小鹿鹿,你讓他們把咱們抬進去。」
許燁已經在他們身下弄出來幾個擔架,陸沉無奈只能儘量操控一些病號把他們抬到病房,在不走他們都要濕透了。
反正他們都在鬼山精神病院住過,都熟悉,就是他們的第二個家,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然而他們忽略了一個人。
羅伊!
他精神上沒有問題。
此刻無助又害怕。
「誒?陸棉和孫淼呢?」
「他們應該...睡著了?」李沛白回憶起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孫淼在睡覺,陸棉在唱搖籃曲,之後就不記得了。
「既來之則安之,這裡有自己的生態鏈,不缺吃不缺喝的。」
陸沉操控著病號把他們抬到曾經居住的房間,羅伊直接將他丟到以前孫淼住的房間,這種高危病房很少有人居住,至今還是空著的。
「哥,哥哥哥哥,你們有沒有看到全是屍體?還有撕碎的?!」
羅伊看著到處都是血液,殘肢斷臂,還有沒死的,斷胳膊斷腿被人拎著玩兒的,就挺害怕的。
「哦,看到了,沒事,經常的,這些人憋了那麼久,應該報復一下了。」陸沉一臉無所謂,其他人也無所謂。
面對鄰居的精神狀態,羅伊感覺自己與變態格格不入。
李沛白想了想,對著周邊的鄰居喊道:「這場雨可能要下很久,咱們恢復不了可能這段時間都回不去了。」
「我家有霸主看著,小陸家有淼兒和小小陸,小羅和小李子你家有大圍牆,都是挺安全的。」
張天玄念叨著,問道:「小許你家圍牆造好了嗎?別被人偷了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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