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恪這句話一出,包廂內的氣氛頓時凝結了起來。
今天組局的就是趙繭,她家裡的情況在座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
而被稱作趙繭的女生,喬凜虛也是認識的,對方家裡是搞房地產生意的,家裡只有她和妹妹趙蝶兩個孩子,她為了討好戚恪時不時就會組局約戚恪玩,戚恪也很給面子,幾乎每次的局都去了,並且還會買單當晚的開銷。
只是這次不知道是哪兒惹到了戚恪,直接來了這麼一句,都算是直接把趙繭的臉丟地上踩了。
趙繭身邊站著她的男朋友,在聽完戚恪的話後她的臉色就十分難看,全靠她男朋友當場扶住她。
反而是說完這句話的戚恪反倒是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像是渾身沒骨頭似的靠在了喬凜虛身上,單手攬住了對方的腰,靠在人耳邊黏糊糊地說道:「走了。」
喬凜虛應了一聲,然後才朝著趙繭微微點頭,回過頭後臉上露出了一道隱秘的笑容,隨後扶著戚恪走出了包廂。
喬凜虛知道戚恪說出那句話最大的可能是那些人多半不知什麼時候惹到了這位大小姐,但她內心還是不可控制地想要將戚恪的一系列行為看做是在給自己撐腰。
所以那點隱秘的歡喜像是一劑蜜糖頓時注入了她的心口,她心裡那點僅剩的疲憊全都一掃而空。
至於包廂內的後續情況,不管是戚恪還是喬凜虛,她們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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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凜虛帶著戚恪乘上電梯到了六樓,六樓整層都是所屬總統套的,而臨台澗的總統套是常年被戚家的這位大小姐包下來。
喬凜虛攙扶著戚恪,步履熟練地往裡走,但還沒等她扶著人走到臥房裡,戚恪便拽著她的手腕將人抵在了牆邊,喬凜虛腳下不穩,差點跌坐在了地上。
不過戚恪倒是眼疾手快,很快將人腰往自己懷裡一攬,這才替喬凜虛穩住了身形。
兩人身軀貼得極近,喬凜虛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絲質襯衫,而戚恪身上的衣服就更不必說了,一條黑色的V領修身吊帶裙,貼近大腿的裙邊是一層花樣繁複的蕾絲,原本外面的黑色外套早就被她扔給了喬凜虛。
戚恪喝過酒後身體開始發燙,這陣逼人的滾燙溫度就這麼直直地透過喬凜虛身上的襯衫傳到她身上。
喬凜虛感覺自己有一點喘不過氣,只能努力地仰著頭拼命呼吸著上層的新鮮空氣。
明明她沒有喝酒,但她此時此刻腦子的迷糊程度絲毫不亞於以前被灌酒後的情況。
戚恪埋頭靠在喬凜虛頸窩,聽著對方的心跳聲越來越快,她臉上也不禁掛上了一抹玩味的笑。
她撐起上身,面容朝著喬凜虛無限貼近,直到感覺到對方克制的呼吸柔柔撲在她臉上,她說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