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將手裡的鍋鏟放下,眼神示意旁邊的廚師不要發出聲音,然後才興高采烈地接起電話,說話聲都帶上了一股雀躍,「噓噓!這個時候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廚師站在一旁,看見自己老闆那張堪比明星的美麗臉蛋上是壓不住的高興,但就在下一秒,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只剩下錯愕和怔愣。
因為電話那頭的喬凜虛語速飛快地說道:「戚恪,公司這邊臨時有個出差,之前約好的吃飯我應該是趕不回來了,回來再約吧。我現在趕飛機,不和你多說了,保重身體。掛了。」
「好……拜拜。」戚恪掛斷電話,整個人像是氣球被放了氣一樣耷拉下來,甚至有些挫敗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一句話也不想說。
飯局是戚恪之前和喬凜虛主動約好的,那天正好是喬凜虛的生日,估計她根本就沒想起來。
廚師:「老闆,咱們還接著學嗎?」
戚恪深吸口氣,打起了精神,「學!繼續吧。」
於是在喬凜虛出差的這段時間裡,戚恪更加認真努力地跟著廚師學藝,偶爾古一瑾和井儀來看她,都會被她身上那股子人妻味給熏得遠遠的。
井儀更是平價道:「戚恪,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像什麼嗎?」
戚恪單手握著鍋鏟疑惑道:「什麼?」
「像那種丈夫在外彩旗飄飄而你卻只想著拴著對方的胃的那種可憐原配。」
戚恪氣得差點沒一腳把人踹出病房,也就是井儀閃得快了。
不過就在喬凜虛出差的第十天,戚恪終於能出院了。
出院當天,戚盡和喬凜虛都沒辦法回來,所以出院的事宜便交給了古一瑾和井儀兩人身上。
不過喬凜虛卻托留守燕京的錢澤一替她給戚恪送上了禮物。
一束新鮮的還帶著水珠的香水百合。
而在錢澤一將這束花送上的時候,戚恪也剛好接到喬凜虛打來的電話。
「戚恪,收錢秘書送來的花嗎?」
戚恪站在空蕩的病房裡,單手抱著花另一隻手捏著手機貼在耳邊,嘴角帶著明顯的笑意,「收到了,我很喜歡,謝謝你噓噓。」
電話那頭傳來喬凜虛的輕笑,「喜歡就好,抱歉這次不能來幫忙。」
「沒事的,有阿瑾她們久夠了,也沒什麼要收拾的東西。」
「嗯,那就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