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查看遺體,他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外傷,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確實是死於自戕。也有人提議他是被蠱蟲控制,或是被威脅,畢竟孔家其餘老小現在還不見蹤影呢。
怎麼看,孔象也只是一個倒霉鬼替罪羊。
「這事兒不該是佛道兩家乾的,黃金是好,但這麼幹,妥妥激起眾怒,人家家大業大,何必呢?」
「那也不一定,若是金礦真就是這麼好呢?」
「可之前已經說好了讓人去查了,再半路殺人……哪怕等這些人走遠點再殺呢?幾乎在家門口就把人都給宰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你怎麼知道佛道就一條心?或他們各自門派里的人,都一條心?一家子人關起門來還吵吵鬧鬧呢,更何況這麼大的門派?說不定就是門派里分贓不均搞出來的事情。」
「自然不是兩家乾的,這分明就是其中一家乾的!看吧,到最後必定屎盆子都朝另一家腦袋上扣,這一家千夫所指,另一家自然乾乾淨淨地抽身而出,嘿嘿,還能獨占金礦!」
「你們這些說法,聽得人冷颼颼的。」
「我怎麼聽說,這事兒是白馬教乾的?」
「說是白馬教乾的,還不如說是朝廷乾的呢。白馬教雖然是邪教,但都在關外貓著快十年了。之前剛回來時,幾個窮酸書生都敢指著大祭司罵。後來也沒聽說那些書生有個好歹的。」
「縣令都死了,聽說皇帝老兒大怒呢。」
「就是個縣令,皇帝老兒剛知道他姓甚名誰吧?」
「哎!你們說,那到底是金礦,還是銅礦啊?」
「是銅礦吧?」
「我覺得是金礦。」
「你們還記得幾年前就有傳言,說是關外有金礦,地上就能撿嗎?就是當時沒幾個人信……」
「還別說,我大舅家的村里,有個窮漢聽到這個信就朝關外去了,到現在也沒個消息,也不知道是死在半路上了,還是怎麼樣?」
「我們村倒是有幾個後生跟著白馬鏢局的鏢隊走了,我看著怪瘮人的,那白馬教就是邪教,說的天花亂墜,乾的都是拐子的事兒。」
「他們鏢隊裡的還總能見著女子呢。不穿裙子穿褲子,那大腿,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