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嬿白:「……」
她並不想戴上。
「嬸嬸?」
沈熠宣催促道,「快呀。」
顧嬿白對著沈熠宣滿是期待的小眼神,抿了抿唇,硬著頭皮將這滿是閃鑽的粉紅粉紅的髮夾紮起了頭髮。
沈熠宣看她戴上,兩隻眼睛都快睜圓了。
「好好看,好好看,」
沈熠宣原地都蹦起來,「嬸嬸,嬸嬸,照鏡子呀——」
說著,拉著顧嬿白的手就往鏡子跟前拽。
顧嬿白默默到了鏡子前,略一偏臉,就看到後面那碩大閃亮的大髮夾了。
顧嬿白:「……」
要不是粉紅色的,她也就咬牙忍了。
眼見她要摘下髮夾,沈熠宣急的都快哭了:「嬸嬸,嬸嬸不喜歡嗎?」
「喜歡,」
顧嬿白只能先哄著他,「髮夾很好看,可今天是年三十哦……大年初一我們才穿新衣服對不對?這髮夾,也要大年初一才能戴,這是新年禮物對不對?」
她盼著明天沈熠宣就把這事給忘了。
「對,」
沈熠宣恍然大悟道,「今天才是除夕哦,明天才是穿新衣服的時候。」
「宣宣,」
這時,院子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宣宣?」
「是爸爸,」
沈熠宣拉著顧嬿白的手就往外走,「爸爸來了。」
顧嬿白眸色一閃:
沈成硯?
就是原主在沈家的時候,看到沈成硯的次數都是有限的。
原主背地裡是嘲笑沈成硯是個木頭的。
這人說是清冷矜持是好聽一點的說法,說難聽點,就是萬事不關心,仿佛一切俗事都進不了他的眼。
也從沒聽他誇過任何一個人,包括他兒子沈熠宣。
滿心都是他的研究。
跟著沈熠宣出了房間,就見站在後院和花園相通的月亮門那塊的一個男人。
個子高高的,容貌有著沈家人標準化的顏值配備,俊朗清雅,看起來氣質上書卷氣息很重,正是沈成硯。
看到顧嬿白時,沈成硯沖她點了點頭。
顧嬿白也只回了淡淡一笑。
這人話少的厲害,正好她話也不多。
「宣宣,」
沈成硯一見沈熠宣就沖他伸過來手道,「過來。」
「爸爸,」
沈熠宣乖乖叫了一聲道,「我在嬸嬸這裡玩呀——」
「你今天的字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