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吧?屁股最痛了。」江一皺起小眉頭,仿佛感覺到了一些幻痛。
江二江三齊齊點頭:「嗯!」
「那打完屁股是不是不敢坐凳子?」江聽雪再問。
三個小傢伙點頭:「嗯。」
江聽雪繼續:「那麼如果你們師父還敢坐凳子,是不是就說明我沒有打他?」
「……嗯。」
「那不就行了?你們看,現在讓你們進去,只會打擾他休息對不對?但是如果等他醒了,你們自己觀察,是不是又不會打擾你們師父,又不會冤枉我?」江聽雪一本正經。
江二:「……好、好像是這樣。江一你看呢?」
江一小肥臉嚴肅:「我覺得有道理。江三?」
江三慢吞吞點頭:「我也覺得。」
三個小崽對視一眼,最終大哥江梅隱拍板:「那就這麼辦。先不去看師父了,江二江三,你們下午注意一點,我盯著爹,不讓他用法術騙人。」
小名江二的江雪驚和小名江三的江問晴點點頭。
三個小娃娃當著江聽雪的面大聲密謀,全然沒考慮過要是自家親爹真用法術,他們能不能看得出來。
江聽雪笑吟吟看他們討論,好整以暇道:「考慮好了嗎?雲河跟渺渺還在等你們呢。」
看了一眼對面眼巴巴等著的小夥伴,江一緊繃著小臉,仰頭望著他:「好吧,那我們就先不進去了,但是!」
他強調道:「你不可以偷偷撒嬌,讓師父心軟聽你的話!」
江聽雪:「……」
這幾個小不點到底聽到多少?
他沒好氣地揉了把大兒子的腦袋,彎腰把他們放到地上,撤掉隔音法術:「行了,玩去吧,記得中午回來吃飯。」
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從三個小娃娃表情上猜到全過程的白玉潼:「……」
這忽悠的,這也是千年大妖的實力嗎?
幾個小孩匯在一處,講了幾句,就開開心心地一起跑出門玩了。
小孩們都跑走了,白玉潼卻還留著,看了眼外面打鬧起來的幾個小狐妖,對江聽雪道:「明天我和辭聲要出門,能不能讓雲河跟渺渺在你們這住兩天?兩天後我們就回來了。」
「可以。」三個孩子是帶,五個孩子也是帶,沒什麼區別。
不過江聽雪還是問了句:「你們要去做什麼,連孩子都帶不了?」
白玉潼:「是辭聲的一個好友,過兩天要成親,給我和辭聲發了請柬。他以前見過雲河跟渺渺,現在就不好帶去。」
尋常一歲孩子這會兒才剛剛能走路,哪像他家的,已經能漫山遍野亂跑了,帶去別人一看就知道不對,為了避免麻煩,乾脆就不帶了。
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就好,江聽雪點點頭。
等白玉潼走了,江聽雪回到房間。
床上,無印還在睡,被子滑下去一角,露出半邊胸膛和肩膀,星星點點的吻痕散落其上。
但更讓人矚目的,還是中間那紅腫不堪的地方。
江聽雪拉起被子,給他蓋好,想到剛剛幾個小的說的話,又突然笑了一下。
幾個小不點說的其實也不錯,他昨晚確實「打」無印了,不過打的方式跟他們想的不太一樣。
出生八個多月,三隻小狐狸的牙已經長齊了,早兩個月就開始斷奶,和他們分房睡。
幼崽不再需要哺育,乳汁卻不能一下子就停止分泌,所以這兩個多月來,無印時不時就會覺得漲,這時候,江聽雪就會幫他解決。
解決的時間多半是在晚上,夜色昏暗撩人,總讓人蠢蠢欲動。
那麼解決著解決著,就發展到一些更深入的事情上面,也是很正常的對吧?
昨晚就是這種情況。
面容沉靜的佛子僵硬地坐著,雙手撐在他胸口上,腰間纏著一條雪白的大尾巴,一動不動。
毛茸茸的尾巴尖在空中搖擺,時不時向上搔過一些格外薄嫩的皮膚,引得底下的身軀顫了顫,控制不住地收緊了幾下。
江聽雪輕輕嘶了一聲,抖了抖發間立起來的雪白耳朵,摸著身上人的腰,語氣仿佛撒嬌般道:「還不開始嗎?我尾巴都濕了。」
說著,那蓬鬆的尾巴尖就搖晃到無印面前,毛髮果然被打濕了一些,黏成一縷一縷的,還有清甜的奶香從上面傳來。
給他看了一下之後,尾巴尖就又挪了下去,繼續若有若無地碰。
無印緊緊繃了起來,身體越來越熱,動作卻依然僵硬。
這種事上,他一向都是被江聽雪帶著,便是懷孕時,也是江聽雪扶著他的腰,由江聽雪來掌控節奏。
現在讓他自己來,自己主動往那裡……
無印眼皮微顫,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縮起來,身上愈發滾燙。
見他實在僵硬得厲害,江聽雪慢悠悠道:「真的還不開始嗎?」
他坐起身,摟著無印的腰,在他耳邊輕輕念道:「無印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