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時間,始終平平靜靜,正常人都應該變得鬆懈了,傅明律大概也是這麼想的。
朗厲也配合著他,假裝沒察覺到他那些小動作,就看他能折騰出什麼事來。
然後,他就在這天晚飯時,收到了這份大禮——
毒藥拌飯。
朗厲:「……」
他簡直是要氣笑了。
傅明律找來的毒藥無色無味,拌在飯裡面根本看不出來,但誰讓朗厲不是人,一下就聞出來了裡面不對勁的澀味。
恰好的是,這種澀味他以前還聞過。
在亞馬遜森林裡面,他的一個同伴不慎中了這種毒,痛苦煎熬了一夜,最終沒能等到救援,永遠留在了那裡。
蛇毒。
朗厲臉色不可抑制地沉了下去。
本以為傅明律現在最惡劣也不過訓訓狗,平時就只是小打小鬧一通,沒想到他居然已經開始不憚於殺人了。
他霍然起身,大步來到傅明律身邊,單手拽住他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
看著瞪大眼的人,朗厲嘴角帶笑,眼中卻含著戾氣:「老闆,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傅明律心裡一個咯噔,第一反應就是他下毒的事被發現了。
但那怎麼可能?那可是他特意弄來的毒藥,看起來就跟水一樣,不拿去監測根本就不會知道裡面是什麼,而且還是他親自倒進飯里的,全程都沒讓人接手,連拿回來的保鏢都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朗厲是怎麼發現的?
不不,也許是別的事……可他這幾天沒幹過別的啊!
他為了讓朗厲放鬆警惕,等了快一個星期,又是裝老實,又是給置辦東西,連對傭人都不怎麼打罵了,還能有什麼事?
傅明律心裡發慌,表面強行鎮定道:「什麼過分?我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朗厲重複了句,把他拽到自己位置前,用湯匙舀了點米飯,送到他嘴邊,「那你嘗嘗這個。」
傅明律:!!!
他死死向後仰頭,嘴巴緊緊閉上,絲毫不肯張開。
這情況,明擺著朗厲就是知道了!
雖然不清楚他是怎麼發現飯里有毒的,但傅明律知道現在情況很不妙。
傭人們擺完飯菜就出去了,因為想讓朗厲徹底放鬆警惕,保鏢也被趕走了,別墅里除了他和朗厲,一個人都沒有。
要是朗厲真把這勺飯塞他嘴裡,那他就是死在這都沒人發現!
他死命扒著朗厲的手,頭拼命後仰,一臉驚恐。
「怎麼不吃啊,老闆?」朗厲嘴角掛著笑,「難道是不敢吃?」
傅明律也顧不得什麼狡辯不狡辯了,瘋狂點頭:「嗯嗯嗯!」
朗厲嗤笑了聲,把湯匙扔回桌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傅明律剛鬆了口氣,以為他放過了自己,就忽然眼前一花,被他臉朝下按在了腿上。
剛放下去的心又猛地提了起來,傅明律撲騰著手腳掙扎,慌裡慌張道:「你想干、幹什麼?放、放開我……」
按著他的人不說話,只是抬起手,猛地打了下來!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大廳,傅明律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這混蛋居然又打他屁股?!
雖然一個星期過去,之前被打腫的地方已經消了,拍上去沒那麼疼,但巨大的屈辱感還是讓他的眼圈迅速紅了起來。
傅明律更激烈地掙紮起來:「混、混蛋!放開我!我要殺、殺了你!」
朗厲再次抬起手,更狠地打了下去。
不像上次傅明律罵一句,他打一下,這次他中間絲毫沒有停頓,直接就是又狠又重的一下下扇在上面。
西裝褲包裹下的兩瓣臀肉仿佛兩團果凍,被他打得一顫一顫,波浪起伏。
傅明律一開始還像條魚一樣不停撲騰,嘴裡叫罵不休,等二十幾下之後,他就疼得出不了聲了,死死摳著沙發,身體直打顫,卻咬緊了嘴唇,不肯求饒。
朗厲冷眼看著,手上動作不停,繼續一下一下重重摑在他屁股上。
他算是看出來了,傅明律就像那大草原上的鬣狗,慫也是慫,隨隨便便就能被嚇跑,但只要稍不注意,他就會得寸進尺,再次跟上來。
對這種人,光看著沒用,還得狠狠打,把他打疼了,徹底打服才行。
讓他以後一點心思都不敢起,一想要害人,就會想到今天的疼,連試探一下都不敢,這樣才管用。
掌摑聲一刻不停,西裝褲下的屁股尖已經高高腫了起來,把銀灰色布料繃出兩團圓潤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