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度痴痴地盯著柳晤言因為接吻而顯得紅腫艷麗了幾分的唇.瓣,在心中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凌飛度啊凌飛度,你遲早因為顏控倒大霉!怎麼這般經不住誘惑!
柳晤言似看穿了他在想什麼,手指挑起凌飛度懊惱的下巴道:「小凌.....口水要流出來了哦。」
「什麼?!」凌飛度慌忙回神,忙伸手去擦,卻什麼也沒摸到。
「柳晤言!!」凌飛度忿忿地喚他的名字,撲上來撓他的痒痒。惹得整棵桃樹簌簌震動,落英繽紛。
柳晤言笑呵呵地抱住凌飛度,捉住他作怪的手,親了親他的唇角道:「不鬧了,小凌趕緊去觀察觀察,嗯?」
凌飛度咂了咂嘴,從溫柔鄉中爬了起來,一個箭步跳到了半空中。
地勢?他眯了眯眼睛。
只見這桃樹生長的庭院處於這一片宅子的地勢最高處,而周圍的房子成一個圈圍繞著庭院。
「這麼看,這棵桃樹像一根避雷針一樣插在那裡......」回想到柳晤言身邊出現了一瞬的那把帶著紫色閃電的寶劍,凌飛度哼哼了兩聲,一臉驕傲地跳回了柳晤言身邊,一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這棵桃樹是雷劈木吧。」凌飛度的尾巴翹得高高的,惹得柳晤言想去捏一捏他敏感的尾巴根,讓他露出些特別的顏色。
「沒錯,小凌真聰明。」柳晤言的手從他的腳腕爬了上去,被凌飛度一巴掌打掉了。
凌飛度收回自己的腿,猛地蹲下來,捏了一下柳晤言的臉。
「摸了要給錢,知道嗎?」
柳晤言噗嗤一笑,定定地看著他,卻沒有說話。
凌飛度被他盯得後背發毛,莫名其妙地有幾分心虛起來。他清了清嗓子道:「怎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
柳晤言抓著他的手,翻了個身,二人一瞬間墜落在樹下的桃花花瓣里,激起了一陣塵土飛揚,柳晤言半嗔半玩笑道:「小凌,你可是收了我兩百多萬上品靈石做嫁妝的呢,不信你去你空間裡瞧瞧?」
話音未落,耳旁卻突然響起一陣噗噗聲,仿佛像誰放了一個響亮的屁一般。凌飛度皺眉推著身上的柳晤言,探頭去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他們倆沒注意的是,一陣粉色的煙霧隨著屁聲已經將二人牢牢地包裹在內。
凌飛度幾乎瞬間失去了意識,柳晤言硬撐著沒有倒下,但識海中傳來的那股困意實在是太過濃厚。兩秒後,他「啪嗒」一聲倒在了凌飛度身上。
遠遠看去,二人仿佛交頸鴛鴦一般。
「咻。」凌飛度掉落在了一個紅色地墊上。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個男子就拉著他的右手飛奔了起來,口中還不斷喃喃道:「凌飛度!你要遲到了你知道嗎!結婚你還遲到,真是服了!」
「結婚......?」凌飛度錯愕地開口,他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服裝,白衣白褲白西裝,胸.前還掛著一個荷花胸針,赫然寫著新郎二字.
「結婚???!!!」這次凌飛度不冷靜了,他來了個急剎車,差點把拽著他的小哥甩出去。
那人沒好氣地怒瞪他道:「凌飛度!你該不會是有婚前恐懼症了吧?」
凌飛度這才看清面前人的臉,「祖......祖興懷?」他又看了看周圍的陳設,白色的大理石柱子,繁複的水晶燈,哥德式的房頂,彩色的玻璃窗......
這是教堂?
祖興懷見他一副呆愣的模樣,嘴裡開始碎碎念:「你別跟個傻叉一樣愣在那,ok?是誰哭著喊著求著要結婚的?都到現在了還想臨陣脫逃?」
凌飛度愣愣地被他牽著跑,他這是回到現代了嗎?剛剛不是還在桃樹下嗎?柳晤言呢?
他的結婚對象不會是柳晤言吧!凌飛度一想到這裡嘴角都快翹上天去了,忙向祖興懷打聽道:「興懷啊......你覺得我的結婚對象怎麼樣?」
祖興懷聞言翻了翻白眼,酸得不行道:「你也就是瞎貓碰死耗子了,不然人家這麼大一個白富美怎麼看得上你!」
「啊??」凌飛度突然發出了巨大的疑惑聲,又來了個急剎車。這回祖興懷可沒那麼好運,直接被甩飛到了牆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凌飛度眼見不妙,趕緊衝上去把粘在牆上的祖興懷給扒了下來,抓著他的肩膀就開始瘋狂搖晃,絲毫不顧祖興懷已經在他的動作下已經開始翻白眼。
「你說啊,我結婚對象是誰?!」凌飛度不可思議地發出疑問。
祖興懷緩緩地舉起了中指,腦袋一歪,徹底地暈了過去。